“你要逃到哪里去?现在到处都是找你官兵。”周鸿音握住他手,急促地说:“……你,你出什事,在暨南时候你不是还好好吗,怎如今成这副模样,你跟回去,好好说清楚,王爷不会杀你,会护着你,你知道对你也……”
“知道。”闵疏打断他,说:“毕竟周
“去追。”梁长宁翻身上马,说:“事情不能闹大,陈氏已经死,闵疏身份不能见人,你兵分两路,去找人,你去封锁城门,来往都要细细盘查,务必要把人给抓回来!”
周鸿音颔首,说:“王爷,是不是有什误会——”
梁长宁再次打断他,他眼神阴郁,盯着周鸿音说:“知道你在想什,收起你那些多余感情,周鸿音,他是人,死也要死在手里。”
周鸿音攥紧拳,而梁长宁已经翻身上马,带着张俭路奔向丞相府后门。
周鸿音速度很快,他本来就做惯这些事,军中抓逃兵和俘虏时候比这艰难百倍,更何况闵疏手无缚鸡之力,只靠两只脚跑。
着她腿和脸,她在这艳红色中看到多年前上元灯节那夜烟花。真漂亮,她想。
如果她没有遇到南下办差丞相大人,没有告诉他自己名字,没有反抗他纳妾要求,没有抗拒他强,bao。
可没有如果。祸福无门,唯人所召。
她想再看眼闵疏,可是在这生命最后关头,她也想再看看自己,她想为自己也争口气。
“……是……陈……弱……”她睁大眼,吐出胸膛里最后口气。
周鸿音很快就在城外抓住人,闵疏混在出城人群中,在城门下禁令之前刚刚跨出去。
他背影太好认,混在百姓里,像鹤立鸡群。
“站住!”周鸿音等闵疏出城,才只身把人扣住。他没带副将,只骑匹马。
闵疏背影僵住,他脸上还有污黑印记,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周鸿音扯住他手腕,闵疏踉跄步,差点栽倒在地。
他身上还带着欢好之后暧昧痕迹,周鸿音只当看不见,他把闵疏拦腰抱起,把塞进路旁废弃马车里暂做掩护。
火势蔓延得太快,几乎要蹿出府去。文家下人也加入到救火之中,奈何府里水根本不够用,只能调巡检司水车来。
惊动巡检司,就已经惊动长宁王府。上次西大街失火,也是长宁王府派兵增援。周鸿音和梁长宁先后赶到。
此处人员混乱,巡检司和北镇抚司都派人来救火,还有文府家奴和梁长宁府兵。
梁长宁皱眉环顾四周,突然说:“闵疏跑。”
“啊?!”周鸿音诧异,问:“什,怎闵大人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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