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已经是气急。
他根本没想过要如何去证明霉米是李开源手脚,闵疏说得非常明白,周鸿音只是个初出茅庐小子,无经验二无资历,被李开源这种老狐狸骗不是坏事,反而要叫人对他心生同情,觉得周鸿音是片赤子之心。
周鸿音急得抓耳挠腮,他抓耳朵,裂开冻疮即刻就溢出血来,被周鸿音手背蹭到鼻梁上,样子看着更凄惨。
“长宁王满朝借钱捐款,就连夏小侯爷也给二百两!可恨这些银子还填不霉米缺漏,你户部怎敢连百姓口粮都敢盗!他娘,还不是贪习惯!你高门显贵是吃白饭主子,他们暨南百姓就活该吃发绿霉稀粥!李开源那你狗日真是个畜生!先帝对你恩德你就是这样回报!去你妈狗逼崽子!”
李开源已经被他这连串乱叫骂傻,李开源打得唇枪舌战,拿手好戏是装可怜哭穷。如今位置变换,别人来演这出戏时候,他反而懵。
“你、你那霉米指不定是在路上受潮,往年也不是没有这样情况——”
“往年?”严瑞诧异出声,加柴添火:“李大人意思,霉米不是今年特例?”
李开源倒吸口冷气,当即哐当跪在梁长风面前;“皇上明鉴!万万不可听面之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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