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突然觉得心底瘙痒,很想亲亲他。
只是又想起暮秋说他最近睡眠浅,到底还是作罢。
,像是在蛊惑梁长宁去摸、去亲、去揉。
闵疏酝酿着睡意,说:“暨南事办得好,内阁少不得要上奏请赏,如今圣上才掌朝政,百官辅政他不能不听,王爷可要按住封赏,周小将军不能被抬得太高。”
梁长宁说:“知道,今日宴席上已知会过严瑞。”
梁长宁要借着应三川手黑吃黑,就得让应三川拿到兵权。危浪平手里商道有自己镖队,明面上是镖客,其实都是精炼过私兵。人虽不多,应三川却难以对抗。要给应三川兵权,就不能让周鸿音挡他路。
况且此刻最怕功高盖主,周鸿音身上还担着郑思案,三白瓜至今没有确切证据,他去暨南是将功折罪,不是挣军功。周鸿音能把陈聪带回来,已经是完成使命,位置再往上升就要成活靶子。
武将每次晋升拿到手都是实权,必须慎之又慎。
二人不再言语,闵疏缩成团,枕在梁长宁臂弯里睡着。
梁长宁借着微薄月光打量着他,他知道闵疏生得好看,从前只觉得世间漂亮大多相似,可知道闵疏是文沉私生子后,又觉得他好看与文画扇美其实是不同。
他们双眉眼实在太像,只是形似不神似。文画扇是京中美人,美在家世背景,颦笑都是娇俏矜贵。而闵疏好看是美在他风骨和才华,他眼睛里是清澈天空,叫人看见就想据为己有。
闵疏是在阴诡地狱里长出来株小青松,直消眼,就叫人放不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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