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允许她们孕育龙种。”梁长宁摩挲着扳指,说:“当今太后是裴家嫡女,她胞弟虽外放,但官职并不低,甚至回京述职后能调任督察院,升三品京官。裴家正当崛起,先帝早有压制之意,裴家出不将领,也不敢拿兵权。”
“所以太后才要和文沉休戚与共,好借他势站稳脚跟,免得被其他三家吞吃入腹。”闵疏盯着梁长宁,稍微挣脱他,坐到旁,侧过身又说:“她给皇上挑个裴家女,是想给自己留条退路,若是文沉靠不住,起码还有裴家可以缓缓。可文家和裴家都是没有实权家族,外头看着枝繁叶茂,内里兄友弟恭却是击就碎。论争权夺利,这两家对她都没什大用。文沉和太后必然已经有所察觉新帝不如从前那般温顺懦弱,棋子脱手,就得尽快逐出局。”
就像是养虎——养只成年老虎实在太危险,即便它表面看起来温顺听话,也不如只幼小、能够从头调教幼崽来得让人放心。
梁长宁目光落在闵疏身上,只觉得他刚才扭过来那截腰身清瘦极。他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截腰,强势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拉。
闵疏猝不及防跌坐进他怀里,梁长宁按住他,闵疏心神乱,正要开口,梁长宁却蛮横地翻身压住他,接着他话继续说:“所以拿捏兵权并不是文沉如今最好选择,他想要是个有天家血脉皇子,好废除新帝,匡扶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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