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于是听话地就把披风解开,递给身后小侍女。
众人这才把目光放到闵疏身上,时间厢房里安静下来。大抵是都在奇怪怎友人见面偏偏带张陌生面孔进来。
不过这屋子里人多是偏向梁长宁党人,即便儿时纨绔,如今大都入官场,也懂些人情世故,梁长宁不说就不问。
今日夏小侯爷是名义上东家,背后摆宴却是周鸿音。他站起来笑:“这是长宁王府中幕僚,闵疏闵大人。之前那个案子,多亏他才有转圜余地,今日就托王爷带上他,算是私心。”
边加把椅子。
周鸿音边把闵疏往那边带,边小声解释道:“这是镇国公府小侯爷夏拓文,他顶上还有个哥哥,如今在兵部任职。那边穿绿袍是朝阳长公主家世子褚辉,是北镇抚司从四品镇抚使,听说是快要升。今日四大家里只有危文两家没来,文家和长宁王水火不容,危家对长宁王府并无意思……”
闵疏含笑领这份人情,垂头听着,牢记在心里。
这里头人不少,能坐在席面上都不是简单人,周鸿音时半会讲不完,那头梁长宁已经对他遥遥招手。
闵疏对周鸿音笑,谢过他人情:“多谢小将军告知。”周鸿音还看着他,闵疏却已经错身离开,缓步往梁长宁那里去。
房间里不知谁讲个荤笑话,时间满堂哄笑,气氛欢快,过会有人接着打趣道:“长宁王哪儿看得上花舟上这些庸脂俗粉,这新婚才不到半年呢,文大小姐可是个响当当大美人,咱们王爷这山珍海味还没吃腻,你那些清粥素菜可没资格上桌。”
梁长宁瞥那人眼,不客气道:“这话可别让你爹听到,否则到时候咱们又得看你上蹿下跳挨打好戏,你这会吃,从花舟上带回府里那堆乱七八糟清粥小菜怎没看你消化完?”
那人不怕,依旧笑道:“可不玩儿这些花,还记得咱们哥几个以前去文府吃宴,遥遥见过那文大小姐面,蒙着脸只露双眼睛出来,那双眼睛真是漂亮!不过现在看着怎有些长变,不如以前英气,你成亲时候咱们几个还说呢,文家跟你有冤有仇……你对着那王妃怕不是又爱又恨!”
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闵疏垂着头,缓步行至梁长宁身边,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
“还穿着披风,不热?”梁长宁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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