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点,就不会真折腾死你。”梁长宁审视着少年漂亮单薄躯体,满意地笑起来:“要是满意,改明
梁长宁也并不恼怒,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跟他耳鬓厮磨起来,“你看,刚才还说跟着不算委屈呢。”他顺着闵疏耳背下去,最后在锁骨徘徊:“不要怕,有时候也是可以好好商量。”
他吻像是淬毒刺,刮在闵疏肌肤上时带起道灼烧疼痛,闵疏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梁长宁并不阻止他挣扎,相反还有几分纵容。
被教乖家猫没什意思,会抓人野猫他也不喜欢。
偏偏像闵疏这样表面温顺,实则背地里颇有心计和主见,分外得他意。
实地害怕。
梁长宁看穿他伪装,欺身压上来,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地低声反问:“怎现在才开始怕?”
闵疏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仍不住害怕。他声音惊惧,身上不知道从哪儿沾染兰花香,“奴才对文沉说话都只是权宜之计,表面骗他罢,王爷大可不必委屈自己,闵疏身份卑微,又是带伤之体无法伺候王爷尽兴!更何况男风毕竟是腌臜之事,于王爷名声不好,王爷……”
闵疏看着梁长宁深不见底眸子,声音慢慢低下去。
梁长宁笑起来,像是在看只徒劳挡车小螳螂:“不要这样看着,闵疏。”
闵疏挣扎放在他眼里顶多算是挠痒,他露出点温顺皮囊下反骨,带着点讽刺问:“王爷这也算好说话吗?”
梁长宁情欲只浮于表面,他看闵疏目光像是看俎上鱼肉,含有点怜悯意味,然而他怜悯只是昙花现,眨眼间就消失。
梁长宁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他那微不足道反抗,三两下把他挂在腰间衣服剥下来,随手甩两下拧成长条,将闵疏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他用这个手法是军中常常用来绑俘虏。看似是个死扣,实则是个活扣,越挣扎绑得越紧,不消片刻,闵疏手腕就被磨蹭破皮。
梁长宁在床事上分外挑食,闵疏从头到脚都合他心意,自然不可能放过。
这是他第次用这样柔和语气叫他名字:“乖孩子,这样看着,对你可没什好处。”
闵疏屈辱地闭上眼,梁长宁很喜欢他乖顺,俯下身去轻吻他眼皮,他能感受到闵疏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颤抖,而这个小美人睫毛纤长卷翘,扫在梁长宁唇上时候带点微痒。
“刺啦——”
梁长宁慢条斯理地撕开闵疏衣服,嗓音因为沾上几分情欲而微微嘶哑:“你很怕?”
闵疏惧怕中带着嫌恶,他别开脸去,梁长宁吻就落到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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