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知道梁长宁是查不出来他去哪儿。
他走那条路是茂广林专门留给他,就是为让他能偷偷
闵疏挣扎起来,低声讨饶:“王爷,奴才卑贱之身,实在玷污王爷贵体,奴才这就去请王妃来!”
“王妃?她算什东西?都说文画扇是这京城难得美人,看不然。”梁长宁把闵疏牢牢锁在怀里,愉悦地笑起来,说:“文画扇美则美矣,却无趣味,不如她这小小陪嫁侍卫合心意。”
他游刃有余地压制住闵疏挣扎,怜悯道:“小东西,你这点儿力气,不如留着以后用。”
他把闵疏脸向后扳,逼他仰头看着自己,拉家常似地问:“出丞相府,又去哪里?”
闵疏缩下:“去西街胭脂铺买香膏,是王妃吩咐。”
既像是幕僚,又像是玩宠,“听他意思,是想让……让迎合王爷。”
梁长宁静默片刻,微微笑起来:“你倒真是敢说,就是不知道——”他没说出后半截话,而是伸手把闵疏从地上拖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闵疏今年不过才十七八岁,身子骨还没长成,再加上他前段日子受伤,抱在怀里轻飘飘,好似稍微用点力就能捏死。
闵疏微微睁大眼睛,动也不敢动。
“然后呢,文沉怎回你?”梁长宁漫不经心地问:“猜,他是不是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时委屈算不什?”
梁长宁猛地下握住他后腰,用些力气,疼得闵疏冷汗刹那间就落下来。
他直手把控着闵疏腰,只手松开他下巴,从他衣襟里探进去,奈何里边不是光滑如玉肌肤,而是层层叠叠纱布。
纱布湿润,怕是伤口迸裂,血渗出来。
闵疏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痛喊,面色苍白喊他:“王爷,王爷!”
梁长宁嗯声,慢条斯理地把他上半身摸个遍,才问:“你买个香膏,用小半个时辰?”
他几乎是原样复述文沉话,连停顿和语气都模仿得样,好似是他在现场亲眼所见切。
闵疏后背激起冷汗,只觉得有股冷风顺着脊骨而下,他咬紧牙关,半晌才道:“王爷英明。”
梁长宁笑起来,按住他后背,隔着衣裳和纱布轻轻地摩挲他后腰,十分温和地问:“那你跟着,觉得委屈吗?”
闵疏瑟缩下,无奈怎都避不开他手,只好靠在他怀里小声回答:“做王爷幕僚乃是奴才福分,何来委屈?”
“幕僚?”梁长宁低下头轻轻咬住他耳垂,叹息声:“虽然看不上文沉,但他这句话却很赞同,你跟着,不管是当幕僚,还是别什,都不算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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