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郑殊什睡意都没,他果断地告别温暖被窝,适应着大腿和屁股点点酸胀后遗症下床,甚至懒得套件衣服就穿着条内裤,白花着长腿赤脚踩在地上,偷偷开门往厨房看。
外头春光明媚,是个不错天气,阳光从阳台斜射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细微尘埃,这是个平反而温馨周日。
“他把自己资料带走就带走吧,但是定要小心别把公司重要数据拷贝。”俞斯年把通话
“阿殊……”
窗帘缓缓地拉上,灯光从客厅熄灭,亮在卧室。
郑殊扑在温暖被窝中,紧紧地搂着身上男人,被难以言说幸福充斥心头,涨得满满仿佛要溢出来,他迷蒙地望着头顶灯光,忽然想到什,说:“们……是不是该跟妈说下?”
俞斯年亲吻着他鼻梁,嘴唇,“上飞机时候跟妈说过……”接着路往下。
那就没有什再挂心,郑殊彻底放开自己,享受久别重逢……
“今天你怎突然把带过来?”他目光扫眼餐桌和茶几,见上面各放个透明玻璃花瓶,插着鲜花,花朵开得非常娇艳,五颜六色上面还挂着水珠,给这套房子平添些亮色和暖意,看起来温馨许多,显然是找人提前布置过。
郑殊偏头看男人,忍不住揶揄声,“俞董,你蓄谋已久哦?”
俞斯年本正经地问:“你不觉得别墅里人太多吗?”
不仅有长辈,还有佣人,进进出出做什都欠缺私密性。楼上楼下都有长辈睡着,就算是深更半夜,万惊醒谁,都怪不好意思。
就上次,郑殊全程是咬着俞斯年肩膀才把嘴边叫声给关住,虽然刺激,但也确实放不开,有点遗憾。
*
郑殊做个黑甜黑甜梦,美得能让他咯咯笑醒那种,可惜真醒来却怎都想不起来,只能在被窝里遗憾蠕动,太舒服,他点也不想起床。
身边男人早就不见,跟这位赖床专业户相比,俞斯年生活里就没有睡懒觉这概念。
他侧耳倾听会儿,100多平房子,依稀能听到油烟机和锅碗瓢盆声音。
有人在做饭?
郑殊被俞斯年言下之意给闹得红脸,用惊叹语气道:“天啊,俞董,你不会连跟人讨论正事都满脑子这个吧?”
俞斯年清咳声,说:“工作不会,但安静下来时候就会想你。”
情话满格,击红心。
郑殊心说那还想什,做呗,做个昏天地暗,没日没夜,也不用担心惊醒谁,反正楼上楼下都不认识,这位处心积虑把自己拐过来目,不就是这个?
他直接就扑上去,被俞斯年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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