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字都没说,气氛顿时变得奇怪。
傅若飞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舅舅,又怕让俞茴雅误会,便想替傅怀惜回答:“舅舅叫傅……”
“够!”忽然,傅怀惜冷然地打断他,他垂下眼睛,训斥道,“萍水相逢有什好说,这里是剧院,别挡别人道。”
他把手收回来,放在膝盖上,双手交握,左手拇指个劲地搓着右手虎口,似乎很烦躁。
“哦……”傅
傅若飞笑道:“真好巧,原来您也来看这场舞剧。”
俞茴雅含笑点头,她将目光移向轮椅上男人,面露询问,“这位是……”
傅若飞回答:“是舅舅,年轻时候也是位出色舞蹈演员,他很喜欢这个舞团,所有趁着在S市演出,就带他过来。”
舅舅?原来是这个关系。
太像,若傅若飞面容只是稍微有些相似,舞蹈有着他影子,而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三十年后他。
已经散场中央大剧院内,俞茴雅愣愣看着轮椅上男人,而男人也在看她,黑沉沉眼睛,布满沧桑,他句话都没说,然而放在扶手上手却瞬间捏紧。
“你是……”俞茴雅面露迟疑,想问又似乎不太敢问,三十多年,她怕认错人。
而男人死死地盯着她,仿佛也在确认。
幸好他们坐得是前排,所以离开时候也是坠在队伍最后,不然小小通道被把轮椅这挡住,后面人根本无法通过。
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有个年轻男子从后面侧过身体上来询问:“舅舅,怎?”
会是他吗?
人老,气质也阴沉许多,只是看人坐在轮椅上,似乎也能理解为什。
真是太可惜,她深切得记得当年少年指着金色大舞台,壮志自信地对她说,总有天,也会成为首席,在那里跳属于独创舞。
俞茴雅心情顿时有那点紧张,她握紧手里门票,尽量礼貌而友善地问:“能请教下先生名字吗?”
傅怀惜闻言,握在扶手手指顿时个用力,泛白,消瘦手背凝起青筋,仿佛在尽力克制着什。
他方才推着轮椅,却突然无法前进,这才发现轮子被傅怀惜给刹住。
俞茴雅目光下意识地往年轻男子看去,结果又是怔,她记得这个年轻人。
不过俞茴雅还没叫出他名字,傅若飞却先认出来,“您是俞女士?”
半个多月前场试镜,郑殊特地带着俞茴雅前去公司观看,不管这位女士什身份,冲着他是老板娘母亲,大家都关注过她。
俞茴雅对傅若飞印象非常好,特别是那场惊鸿掠影舞蹈,令她记忆尤深,于是笑道:“傅先生,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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