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靠近你,能不能你主动回?”郑少爷理直气壮地问。
还能这算?俞斯年表示无语。
“当然,你不铲过来也行,回头回房间,那就自觉点补上。”郑少爷永远有层出不同想法,让人招架不住。
闻言,俞斯年不再废话,拿起铲子就把象征自己雪人小心翼翼地给推过去,生怕掉脑袋,直到紧紧挨着,他才松口气。
郑殊翘翘嘴角,把铲子倒过来,用柄在地上画出个爱心,围绕着两个在雪中依偎雪人,还分别在每
俞斯年看看,评价道:“感觉二号看起来更大点,这不符合实际吧?”
“这是家庭地位象征,你有意见?”
那哪儿敢有?
俞斯年点点头,放弃争辩,“行,你说算。”
郑殊踩着雪地靴,绕着这俩雪人,似乎有些不满意,“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不够亲密,本来想把他们双手合成个爱心形状。”
郑殊闻言呆愣下,似乎没听清,“你说什?”
“想下班。”
“不,下面句。”郑殊紧紧地盯着俞斯年,“你别告诉你忘,那会生气,哄不好那种!”
俞斯年看着他紧张样子,于是又说遍:“想见你。”
他微微笑,然后挂视频,接着立刻关电脑,收拾东西,背上背包就离开办公室,脚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暖流泊泊涌出来,浸润着整个心脏,又酸又甜,让他想哭又想笑。
他忽然想起俞茴雅话,心有阴霾人总会被阳光所吸引。
这不仅说是俞斯年,也指俞茴雅。
而郑殊就是他小太阳。
“阿殊。”
俞斯年嘴角抽,“阿殊,这是雪,不是橡皮泥,恐怕凹不造型。”
“是说,所以他们离太远,斯年哥,把你那个推过来点。”郑殊指挥道。
俞斯年看看,建议道:“感觉推你那个更稳些,号脑袋似乎要掉下来。”
然而郑殊口拒绝,“不要。”
“为什?”
*
俞斯年自从进入职场之后,就以成熟稳重自居,对任何幼稚行为敬谢不敏。
然而没想到,他还有拿着铲子冒着雪,陪人在外头堆雪人时候。
“这是你,号雪人,这是,二号雪人,你同意吗?”
郑殊带着耳罩和帽子,裹着厚厚羽绒服和围巾,只露出双眼睛,举着铲子点点两个并排雪人。
“嗯?”
“想下班。”
郑殊听,眉毛都扬起来,“这早,你是准备来擦画吗?放心吧,卧室里没人补,早就消失啦!”
不知为何,俞斯年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只是想见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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