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谎不打草稿,感情过去二十多年,这位都是夜不能眠?
但俞斯年没有戳穿他,反而含糊地应声,他低头看着自己起来欲望,然后重新打开花洒。
其实人就在外面,触手可得,相信郑殊也不会拒绝,但是……太快,他怕自己掌控不住,毕竟刚说完期限。
咦,竟然锁起来!
郑殊愣愣,心说这也要锁吗?怎跟防色狼似。
接着,里头传来声疑惑,“阿殊?”
明明水流声很大,完全能够掩盖这点响动,但俞斯年却发现,郑殊心里纳闷,但转眼想,他脸上露出丝坏笑。
除非……在他透过门上光影观察俞斯年时候,后者也直在盯着他。
很红,想想还怪不好意思。
花洒开到最大,将男人整个人笼罩在里面,可依旧能听到外头吹风机声音。
过会儿,风机停,但青年显然没有离开镜柜,因为又响起电动牙刷嗡嗡声。
等咕噜咕噜漱口之后,郑殊对着镜子露出口整齐白牙,满意地拿舌头舔遍,心说要是亲起来定很带劲。
他边哼着调子不知道跑哪儿歌,边打理自己头发,刚洗完吹干刘海都是飞扬而飘逸,摸起来顺滑无比,接着给这张帅气可爱脸抹上水和霜,简直完美。
“阿殊?”
见郑殊没反应,俞斯年又喊声,顺便关龙头。
“哦,没什,就是想说弄完,准备上床去,斯年哥你呢?”郑殊提高音量问。
细小水流从胸前滑落,俞斯年肌肉紧绷,微微鼓涨,他盯着那门好会儿才道:“再洗会儿,你先睡吧。”
“哦,那你快点,没有你,睡不着。”
最后,他回头望向浴室。
俞斯年是个保守人,哪怕是设在卧室里,独属于他个人区域,洗浴也是分开,之间还设不透明门,郑殊只能通过光线看到里面人影轮廓。
平时就穿着严谨端庄西装,将全身肌肉线条给包裹起来,除被那禁欲气息扑脸,郑殊只能通过俞斯年腰线和宽肩窥视丁半点身材,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也难以看到全貌。
他有点想把睡衣偷出来冲动。
这样想着,他把手放在门把上,轻轻转,只发出细微锁动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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