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借口?4年感情,他妈4年!你……就这对待
“你什朋友那神通广大,能弄到这艘船邀请函?”
“若飞!”
“受够,张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志普煤业刘长奇也在船上?是他让你骗上来!”
另人顿时慌,连忙解释,“没有,若飞,不知道,你相信,只是带你来散心……”
谢晟风靠在船舱墙壁上,边悠闲地吸着雪茄,边听壁脚,这个新鲜八卦犹如股大风将他之前愤懑吹得干二净,所以他毫无愧疚地继续偷听,还无声地啧啧评价,心说这听就知道心虚得不行,谁信谁傻。
他呆会儿,让头脑冷静下来就打算回房间去,刚打架,替郑殊挨不少拳头,风吹久,伤口碰着海风咸腥味隐隐作痛。
然而刚要转身,却听见拐角处有人在说话。
“你老实告诉,为什你会在这艘船上?”
这个声音真好听,清亮剔透,定是个难得见美人,谢晟风心说。
“……”
结果,成人礼变成葬礼。
所有人将事故归于意外,而可笑是,这个意外却算在即将过成年谢晟风头上。
每个人见到他总会有句风凉话……要是不回来给儿子过生日就好。
特别是两个伯父,每次见到,总要替他惋惜下,实则却不遗余力地插他心肺。
时间久,这好像成他错。
果然,“那你告诉,刚才你去哪儿,为什这几天晚上每次你离开,刘长奇就出现?他对动手动脚时候,你他妈在哪儿?”
哟,谢晟风脸上露出惊讶。
“……”
“刚才要不是两边打起来,刘长奇被叫去,你猜会发生什事?来路上碰到经纪人,他让好自为之,你说这又是什意思?”
“……”
“都问过,这艘船根本没有船票,所有人都是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你邀请函呢?”
“……丢……”另个人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根本就没有!是有人故意带你上来,那个人是谁!”
“若飞,不是说吗,是个朋友,他……他有事来不,所以才让给……”
这声音让谢晟风直摇头,听就没底气,估计人也长得般,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事实呢?
此刻,谢晟风那张玩世不恭脸上,只剩下沉沉悲哀和抑制不住愤怒,犹如被游轮排开海浪,奔腾不止,急需要发泄。
他深吸口雪茄,闭上眼睛,伴随着吐吸,让翻腾心绪平静下来。
他告诉自己,就算掌握这个证据,也还不是时候。
来日方长,总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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