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就这上班?
郑殊不高兴。
“是起床气,还是在生气?”突然,面前传来个低沉声音,郑殊抬头,只见本该离开俞斯年又转回来,站在他面前,镜片后眼睛带着淡淡笑意。
郑殊惊
“路上会堵车。”俞斯年提醒道。
工作日,正是上班高峰期。
郑殊抬起头看着男人,只见俞斯年西装革履,精神抖擞,英俊挺拔,鼻梁上眼镜架,俨然副社会精英模样。
“你要上班去?”他问。
俞斯年嗯声,“早上还有个会议。”他看看腕表,自己也差不多该出发。
俞斯年吃完早饭准备去公司,看着时间,他疑惑道:“人呢?”
秦伯正要回答,就见楼梯上走下来个人影,踢啦着拖鞋步三晃,眼神迷离,头上呆毛翘立,副睡不醒样子,身上还穿着毛茸茸睡衣。
“刚叫起来。”秦伯无奈地回答。
家里蹲人最幸福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特别是冬天,谁愿意早早地离开亲爱被窝?郑殊能晃悠下来已经很不错。
“少爷,您赶紧洗漱下,们得出发。”秦伯迎上去劝道。
他把盖住脸,仿佛气若游丝般踉跄步,然后倒在俞斯年身上。
俞斯年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疑惑道:“怎?”
“被你这爱宣言给击中,必须要爱抱抱和亲亲才能康复。”
俞斯年:“……”就不能跟这小混蛋开玩笑。
他放开手,无奈道:“别做鬼样子,上楼休息去。”
郑殊于是不说话,捧着个脸闷闷道:“那你去吧。”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俞斯年说完从善如流地走出大门。
郑殊气鼓鼓地双手抱臂,盘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像个戳就爆河豚,气压贼低。
有些男人啊,辈子单身是有理由。
出差那多次,伴侣是怎做,难道就不会类比下吗?
“斯年哥呢?”郑殊睁开朦胧眼睛,在客厅里找人。
俞斯年说:“按别墅到码头距离和游轮起航时间,你还有最多20分钟可以准备。”
“现在几点?”郑殊坐在沙发上,托着腮打哈欠。
“8点10分。”秦伯回答。
“还早……”
游轮停靠在码头,离市中心还有不少距离,下午开船,其实早就得出发。
郑殊原地满血复活,抱着俞斯年笑嘻嘻地说:“放心,除你,谁都不看,就去凑个热闹。”
*
第二天清早,郑家上上下下就忙乎开,秦伯带着保镖扛着大大小小箱子下楼,装进车里,这些都是郑殊行李。
相比起俞斯年轻装简行地去外地出差,这位出门犹如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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