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十指纠结在起,脸上黑白交加,满脑子都是怎办。
他心里万分后悔,早在勾搭上郑殊时候,就应该跟郑鸿鸣刀两断,否则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已经到这个地步,林夕也没打算再隐瞒,他跟郑鸿鸣没到那个份。
“知道,说……”
郑殊漫不经心话仿佛在林夕耳边炸开,他惊讶地抬起头,接着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知道,郑先生,在您身边只是想捞点好处,郑家事,没想过插手,也不懂,您相信!”
“是吗?”茶几上放着盘水果,郑殊身体往前倾,把果盘拉到自己面前,边低头挑挑拣拣地翻找品相最佳车厘子,边说,“虽然好糊弄,但不傻,你要乖乖说,要……”他抬起头,将颗车厘子放进嘴里,看着林夕就着他未尽之意,浮想联翩地浑身颤下,他眼睛弯,吐出果核,“要……起诉你,打官司还钱。”
这得多不要脸才说得出口,可林夕听却慌得坐不住。
他是公众人物,被人起诉进法院,不管输赢,绝对上热搜,而事情来龙去脉旦被扒出来,他只能社死。
郑殊这手直接掐住他软肋,不能动弹,比任何威胁都有效。
存款,是根本还不上。
林夕连忙道:“郑先生,是真没有,请您高抬贵手!”
“知道。”郑殊点点头,接着他对律师们说,“你们先出去,跟林先生说两句话。”
律师们于是起身,前后离开,并细心地关上门。
房子里终于只剩下林夕和郑殊,可这个时候,前者点也不觉得后者会跟他叙旧情。
他张张嘴,就见根录音笔堂而皇之地被放在茶几中央,郑殊将它打开来,然后对他抬抬下巴,示意可以说。
林夕死死地盯着那根录音笔,眼皮跟心直跳,“郑先生……”
“说,你之间笔勾销,好聚好散,今后见面当做陌生人。”
潜台词就是,他不会动手脚让林夕在娱乐园混不下去,以后能到什高度,看林夕自己本事,哪怕今后再找个金主,也不干郑殊事。
可这样来,他出卖郑鸿鸣,后者会放过他吗?
郑殊挑着眉,“还不上?”
林夕老实道:“是。”
郑殊也不为难,“行,给你指条明路。”
“您说。”
“你跟郑鸿鸣认识那长时间,干那些破事总知道些吧?他让你到身边,打什主意,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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