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重来,打小运气就好,投个好胎,不愁吃不愁穿,老爸虽然偶尔凶点但跟老爹是真恩爱,对也是真好,很早就发现,就这
“真心话。”
“那你这次不准再生气!”
“行,不生气。”嘴上先答应好,到时候生不生气还不是他说算。
“就……”裴挺感觉这会是很长段故事,干脆盘腿往地上坐:“感觉什都挺喜欢。”
“啊?”
个手机能通讯,不用石头砸人家窗户也能找到人呢。”
“怕直接联系你你又不回。”裴挺挠挠后脑勺,“看你家窗户跟家长得差不多,以为也样能防弹呢,没想到竟然这脆。啊没砸着你吧?”
“还行,死不。”贺宜年哼道,“你怎不怕砸到别人屋里?”
“特意拉你家阿姨问哈哈她指可准确。”裴挺沾沾自喜,“还是盯着咱妈跟咱姐车走之后才过来。”
“哪个跟你‘咱妈’‘咱姐’?说话注意点。”贺宜年指指他。
“哎呀。”裴挺扣起自己手指,“你还记得咱俩第次见面吗?篮球砸你鼻子上那会,小爷不是那肤浅人,当然不是见钟情!不过当时看你流那多血还是挺过意不去。”
“后来班上哥们跟说打篮球时候手机不知道掉哪去,正好跟监控室大爷熟,就拜托帮忙去看看,查监控时候才发现不对劲,第反应是,卧槽,这小子明明是自己看准碰瓷上来,亏得小爷还愧疚那久,真不道德!”
“第二反应是……是……”裴挺扭扭捏捏道,“哇,这小子还挺带劲,碰瓷都敢碰瓷到身上来。”
挺带劲本人:“……”
“打小就运气好,幼儿园认识个老陆,成绩还差不多,直能分到个班,当十来年朋友,当然后来才知道那逼崽子是故意考差逗玩呢,算算这个略过不提,提起他就气!”
裴挺搬过来两年前得到圣旨:“你那时候明明说!什都答应!”
“裴挺!”贺宜年气得牙痒痒,“你确定要跟算这笔账吗?!”
“好吧。”裴挺自知理亏,悻悻低下声音:“那你到底要怎办嘛?这不是什都试过还是追不上嘛。”
“裴挺。”贺宜年扒拉着手边窗台,碎掉玻璃块沿着墙面滑下去,被太阳折射出更耀眼色彩,贺宜年扒拉干净窗台手肘撑上去,从二楼俯视着他,表情看起来是认真疑惑:“你喜欢什?”
裴挺整个人激灵,回想起第次表白惨状,拿出十二分精神磕磕绊绊问道:“你、你是要说真心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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