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军方？”
“对。”陆燕亭说，“跟你提
时候你也没告诉
，你是那什
……重生，上将要镇守边疆，没办法亲自过来，所以听说你失踪后就派
军队加急赶来，没想到真能给贺擎宇他们端。”
“他想跟你说说话。”回到家，陆燕亭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显示视频通话邀请界面。
凌度按下接通。
视频对面环境有点昏暗，隔两秒，
只手打开桌面台灯，个军装男子出现在屏幕中心。
“……很幼稚。”陆燕亭盯着凌度眯缝起来眼睛，无奈道，“别笑。”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凌度亲身体验把老祖宗聪明才智之后，终于在卧床整整五天后温度降到正常水平。
警察局传唤也无缝衔接。
眼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不是不得不承认，他烧确实没退。
这场病经过长时间压抑来势汹汹不可阻挡，跟上回淋点水意思意思着烧下完全不同。
以他身体素质这是正常情况，逞强果真要不得。
睁眼就是陆燕亭跟他报度数，闭眼就是陆燕亭伸手来探温度。
凌度烧得迷迷糊糊精神失常之际突然想到陆燕亭给他备注，扒着眼操着浓浓鼻音问他：“名字明明有两层意思，温度和角度都可以解释，你备注时候为什偏偏选角度？”
“很抱歉选择这样非正式途径跟你见面。”上将开口道，“只是
这案件涉及范围过大，情节过深，甚至连局长都下马，夏湾高层经历场盛大势力大洗牌，梅立借机控制贺擎宇留下大部分资产，陈郁也趁乱蚕食大波无主苍蝇，捞很多好处。
但这些统统与他无关。
警察只是将他当作受害者和重要知情人进行例行询问和做笔录，没有为难他，走出警察局，外面是个艳阳天，陆燕亭在路边等他。
“记得你说过有事情要告诉。”凌度说，“直被耽误，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吧。”
陆燕亭脸为难：“你应该早就知道。”
“……”陆燕亭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他两眼，见他没有飞快睡过去意思，只好皱着眉回想当初写备注时候心情：“当时应该是想直接发消息问你备注什。”
“如果你问……”凌度说，“会告诉你都可以。”
并寻思高中时候老公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所以没问。”陆燕亭好笑地帮他擦去退烧贴两侧液化下来水滴，“好像是在想，零度，可以是摄氏度，可以是华氏度，那你是摄氏度还是华氏度呢？这真不好抉择。”
“但是0°只会有种意思，那定要备注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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