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繁星答:“状态好时候个星期,状态差时候
“说都是实话。”凌度摊摊手,“怎能叫诈?”
“李想说原来没错。”李蒙只怔愣片刻就恢复平静,伸手把碍事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带着笑意望向凌度:“你确实很聪明。”
“你现在知道们确实存在某种合作关系,然后呢?”李蒙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情绪,淡定如常:“凌少爷,说什话都要讲究证据,像你这样信口胡诌,是可以告你诽谤。”
“想不到你竟然还会跟谈法律。”
“说笑凌少爷。”李蒙自己笑起来,“可是最知法懂法,不瞒你说,大学期间辅修就是联盟刑法。”
“现在相信吗,李秘书?”头顶枝丫愈发茂盛,他们已经走进茗山较深处,再往里面走就快看不到人迹,挺拔树干直立向上生长,汲取更高空阳光,凌度摸着手边榆树灰白树皮,回过头轻声问李蒙:
“还是说,再向深处走点,直接到李局长曾经‘炸掉’实验室去?不过体力有限,到这大概就是极限,再走就吃不消。”
“如果定要走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们看到,到底是片废墟,还是什,就不敢保证。”
“你不知道在哪里。”李蒙笃定道,“贺擎宇不可能告诉你。”𝘾𝙃
“不妨试试。”凌度看着他,“贺擎宇都把重新认回贺家,明天他还要带去改姓‘贺’,正式入贺家族谱,没有什不可能。”
“那你定知道——”凌度伸手从口袋掏出支录音笔,放缓语速道:“像你们这样行为,十年起步,上不封顶吧?”
李蒙紧紧盯住凌度手中录音笔,扯下嘴角:“怎说?”
凌度在李蒙阴鸷视线里按下播放键。
录音被剪辑过,没头没尾,但录音笔质量极好,离得很远依然能听清楚说话人音色,是胡繁星和凌度对话。
凌度问:“阿姨,可以请问,您般多久注射次信息素药物吗?”
“你认为——”凌度抬点下巴,语气淡淡:“个有着血缘关系亲生儿子,和个可有可无合作伙伴,孰轻孰重?”
“不可能。”李蒙听到此话反而放松姿态,绷紧肩膀微弱地沉下点高度,这只是个微不足道变化,凌度眼神却倏地锁定他肩部线条,最后落到他调整眼镜中指上。
“凌少爷,你什都不知道。别闹,再闹下去事情就不好收场,们回去吧,这里很危险。”李蒙云淡风轻道。
“现在知道。”凌度缓缓道。
李蒙手指顿:“你在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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