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度终于开口。
为防止自己仍然心心念念远在学校实验,凌度说完就闭上眼睛。
只要睡着就不惦记。
发烧缘故,他竟然闭眼时就失去大部分意识。
额上毛巾续几次,陆燕亭出去买药,中途叫他起来吃药,顺便给他贴好发热贴,没有换毛巾折腾,凌度再次睁眼后,面前是片黑暗。
凌度还想反驳,陆燕亭突然叹口气,认真看着他:“凌度。”
他眸中情绪翻涌,但等凌度细看,又尽数消失,只余深沉:“这次回联防,过年之前是没有假期。”
现在刚刚十二月。
凌度安静下来,又听陆燕亭接着道:“特训请不到假,凌晨两点飞机,所以……你好好照顾自己,尽量在走之前退烧可以吗?”
他是个很自主义人,凌度知道自己,看着什都可以,但那是因为他不在意,不关心,他在意决定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或动摇。
情况下凌度只会回谢谢,这次竟然是长长串文字。
杨树支棱起精神,打算拜读下上级指示,越读越感觉不对劲。
“你好,是凌度男朋友,他今天身体不舒服,手机暂时离身,之后不会及时回复,但进度还是麻烦你共享过来,等他状态好会回复你,谢谢。”
“靠。”杨树震撼地瞅向杨桦,“以为你骗呢,这位学弟竟然真能交上男朋友啊。”
“骗你干什!”杨桦终于出口早上被冤枉仇,哼道:“早说打电话时候是他男朋友接你还不信,听说昨下午不小心给人家淋透之后那个语气……嘶,吓人得很。”
陆燕亭坐在他床边,俯下/身来想吻他,突然注意到他半睁眼眸。
没作犹豫,陆燕亭还是轻柔地碰碰他有点干燥嘴唇,小声说:“好好休息,先走。”
“烧已经退,你
陆燕亭是这个例外。
特别是他软着语气跟你撒娇时。
凌度发现自己受不住,这样很不好,但他无法控制。
如果陆燕亭真要求他停止去做危险事情,凌度不知他要用多大努力才能说出那句“不行”。
还好,他也明白,陆燕亭不会这样做。
倒也没有指责他之类,切都很正常,只是声调冷三分,就连最后“感谢告知”都给他种带着杀意错觉。
“手机。”凌度盯着陆燕亭来来回回忙碌身影,眼神暗含杀意。
陆燕亭把湿毛巾盖到他滚烫额头上,因为某人喜欢乱折腾,现在温度有发不可收拾趋势。
“手机。”凌度强调道。
陆燕亭摸着他脸,用天然凉意手背给他降温:“等你温度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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