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心脏仿佛被针刺下,泛起密密麻麻疼痛,脸上表情时没稳住,嘴角骤然撇下去。
陆燕亭以为他被新发型打击至此,有点惶恐地自己上手摸摸:“真有那难看吗?”
“都说不难看。”凌度意识到情绪失控,很快调整过来,强迫嘴角扬到合适弧度,认真注视着他:“信。”
“那你这次回来……”
陆燕亭说:“这次回来是学校提前放假,不用担心,没有惩罚,毕竟是国庆。”
“不难看。”凌度飞快接口,“只是有点……意外。”
活两辈子,也没见过陆燕亭留寸头模样,所以乍眼很是意外。
但也只是意外,陆燕亭这张脸硬性条件摆着,注定他就算真剃光头发也不会难看。
更何况这寸头还有他大半功劳。
陆燕亭安慰道:“没关系,只是提前剃,等课程到后期,们班全都要剃成这样。你要不……提前适应下?”
小动作,手掌拍开玄关墙壁大灯,刺眼灯光下,支棱起来发丝甚为壮观。
“你……”凌度深吸口气,“你头发呢?”
陆燕亭还没缓过方才亲热,眼神灼灼地盯着他:“剃。”
凌度双手抱住陆燕亭头人工让他冷静下,指腹蹭下手边只剩发根头皮,感觉自己头皮也跟着麻。
“什时候剃?”
凌度松口气,陆燕亭见无事发生,就借机伸手扒拉凌度捧他头手,手抓个手腕,郑重其事地让他重新贴近。
白炽灯灯光从头顶打下,落在微垂睫毛上,凌度眼型狭长,眼尾翘起,在先前亲
谢谢,有被安慰到。
陆燕亭话提醒他,这个发型是陆燕亭大学阶段。
他完全缺席因而陌生大学阶段。
不是上辈子陆燕亭没留过,只是他没见过,他再次遇见陆燕亭时,他头发早已长回正常长度,褪去所有青涩和害羞,在联盟军方占据要职,强大而无所畏惧。
他不再会因为自己个眼神和动作就失态,将不知多少情绪都完好地藏匿在深沉无波眸下,经年朝夕相处中未曾泄露分毫,只有陆燕亭亲吻他时下意识小动作,才会让他将这个鲜活明朗大学生与多年后成熟陆大校联系起来。
“上次见过你,回去就剃。”陆燕亭说。
凌度大脑还在运作,想到某种可能性:“你不是请假?”
“请假。”陆燕亭说,“但第二天迟到。”
见他震撼表情,陆燕亭解释:“飞机延误三个小时,没赶上第二天早训,辅导员很生气,就罚把头发剃。”
“现在已经长出截……”陆燕亭觑着凌度态度不太自信问,“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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