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自己坐
边，陆燕亭和裴挺坐在对面。
裴挺跟服务员确认菜品，凌度等服务员走后，问：“现在可以对答案
吗？已经考完三天。”
“做个人吧学神！”裴挺怒而开口。
凌度兴致泛泛地撑着下巴不说话。
“差不多。”陆燕亭只说。
那应该问题不大。
凌度松口气，虽然他知道陆燕亭
水平，但难免会担心下是否发挥失常，是否出什
意外。
就像送孩子送战场家长们，心里明镜清孩子水平，还是要边怕失常，边祈祷着超常发挥。
“聚餐！聚餐！聚餐！”裴挺不满抗议。
高考第二天结束出来，裴挺抓起手机就在“两个学神和他们破绽”小群刷屏：“聚聚聚聚聚聚！”
“个都不准缺席！特别是你@ting1.0，多久没见着你人？班待着就不走是吧？”
“啊啊啊啊啊老子终于解放啊啊啊啊啊！！！”
凌度问他：“要对答案吗？”
裴挺痛心疾首地说：“不对！刚考完就对答案，什魔鬼啊学神！”
裴挺接着发来消息他还没读，第次参加高考紧张点是正常，但他相信裴挺很会调整自己心态，不是什大问题，因此点进去消红点，就盯着某个聊天框发呆。
他给备注是规规矩矩“陆燕亭”。
酝酿丝困意，凌度刚摸上熄屏键，聊天框对面动动，凌度睁大眼睛，发现不是错觉。
陆燕亭给他发消息。
很短，只有两个字：
“
没问题。”凌度回。
过会陆燕亭也说：“好。”
裴挺这次没再选烧烤店，定家看起来还不错餐厅，地方不大，但走进去摆设布置走得是温馨风，处处有小设计，服务员领着他们三个去拐角位置。
这边没有包厢，普通客户和vip视同仁，和邻桌之间用镂空屏风隔开，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人，看不清在做什。
裴挺落座之后大手挥：“请客！都别跟抢！”
于此同时，陆燕亭在群里说：“对。”
自从陆燕亭去班，就几乎没在这个群里发过言，上次还是寒假说以后不去凌度家学习。
官方答案还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出来，凌度把自己写整理下发上去：“应该差不多。”
“啊啊啊不看不看别给看！！！”裴挺哀嚎道，“把自己聊天记录删啊，你们对，坚决不看！”
“如何？”过段时间凌度问。
“加油。”
就像那晚“晚安”样短。
凌度删掉下意识打“谢谢”，重新个字母个字母地按下去，也回：
“加油。”
随后关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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