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作为母子，他
信息素对柳羌芜根本没有影响。
就算他是个s+，柳羌芜只是个A级omega，他信息素也不会产生任何压制力，但柳羌芜还是
步步地后退，瞳孔颤动起来，其中隐含恐惧情绪，甚至超过
看他和陆准打架时不安。
“小陆。”柳羌芜不敢看他眼神，眼泪转眼间掉下来。
“对不起。”她哭着摇头，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墙壁，退无可退，她靠着墙支撑住摇摇欲坠身体，哭到不能自已：
“对不起，小陆。”
“
不是说吗，你听话点，别跟他犟，你爸这个人，他生起气来六亲不认。”
“妈。”陆燕亭问，“你伤到吗？”
“没有。”柳羌芜安慰道，“你爸没有用力推，你……你头怎
？”
柳羌芜瞪大眼，哆嗦着退几大步。
陆燕亭反应过来，伸手遮住伤口：“没事。”
“滚！”
陆燕亭正有此意，迅速走上楼。
陆准没想到他滚得这快，错愕又窝火地在他身后喊：“陆燕亭你听着，贺宜年事情没得商量！”
本来也没指望有商量。
陆燕亭头也不回地加快步伐。
亭背过手随意地擦下。
当你从小到大慢慢认准个人个性，那他做出再离谱事情，你也不会为此震撼生气。
因此你早已经看透他为人，你知道这就是他真实样子，你无从改变，任何语言在他面前都是乏力。
“所以这个儿子在你眼中，有多少价值，你衡量出来吗？”
陆燕亭扳着手指：“学习不行，零分，钢琴不行，零分，零分，零分。”
“妈真……太害怕。”
她无意识地动着手臂，
但是他手背上还残留着先前血迹。
亲人之间信息素影响会小很多，近乎于零。
柳羌芜却又退几步，仿佛已经闻到空气中挥之不去薄荷味，
她要喘不过气来。
陆燕亭垂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柳羌芜。
经过柳羌芜和陆准房间时，陆燕亭站住。
房门没有关严实，漏个小缝。
陆燕亭抬手敲门。
没等第二下敲下去，柳羌芜打开门，把他拉进去。
“小陆！”柳羌芜蹙着眉，又是担心又是埋怨地说：“你怎又跟你爸吵起来。”
“信息素。”陆燕亭扳起唯数字，“哦，信息素，s+，联姻吃香，加分。”
“定要利用好这个价值，定不能失去这个价值。”
“要利用就利用个大，贺理事长家正好有个适龄omega。”
“陆理事，猜得对吗？”
陆准颤抖着手指，面上五官扭曲起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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