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在门口，陆燕亭经过他身边时侧
身子，没有碰到他
丝毫。
因为信息素是薄荷
缘故，陆燕亭大部分时候，身上都是清清凉凉，像熏天然香氛。
凉气略过手臂时，凌度抬手抓住陆燕亭胳膊：“等等。”
“怎
，凌同学？”陆燕亭就地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问他，却没有挣开胳膊意思。
“要是为偷听事，
不是故意，实在是你们声音太大。”
“你……”
“误会。”陆燕亭接着他话道，“开玩笑，凌同学你信？”
“……”
“你乱说。”陆燕亭赞同地附和道，“嗯嗯好，凌同学信。”
“……”
凌度停下脚步。
陆燕亭没走？
他们刚刚说话声音传得到教室里面吗？
顷刻间种种可能在脑海里过遍，凌度结实地僵在门框边。
是陆燕亭先放下书，书脊磕在课桌上，发出清脆响声。
老师老师！”凌度叫停黎尚危险发言，连忙说：“知道，您放心，们有分寸。”
“他现在……成绩不太好，就想们在个班级，能多关照他点。”
“对不起啊黎老师，让您失望。”
“失望什。”黎尚错愕地笑，“就是有点意外，你直都是带过最省心学生，谈个恋爱而已，多正常啊。”
“其实你能谈恋爱反而还松口气。”
“不是。”凌度另
凌度句话没说成，皱皱眉，紧盯着陆燕亭。
“看干什？”陆燕亭反将军，“凌同学你说话呀？”
“燕……陆燕亭，跟黎老师说都不是真。”
“改不过来就别改。”陆燕亭从桌子上捞起书包，挎在肩上，说话时没再看他：“看你喊得挺顺口。”
怪异感觉漫上心头，凌度无所适从地张张嘴，却不知再说些什。
凌度被声音吸引着望向陆燕亭手，慢慢跟着他指尖动作回到脸上。
他轻轻敲敲自己下巴，没头没尾地说：“成绩还挺好。”
凌度刚想说“知道啊”，猛然回想到刚刚跟黎尚胡诌理由。
“他现在成绩……不太好。”
陆燕亭听到。
“你只要好好就行。”黎尚拍拍他肩：“老师前段时间被你吓坏，现在看你还能认真谈个恋爱，老师就放心。”
“两个人都好好，起进步啊。”
凌度边愧疚边感激地点点头。
黎尚又交代他些注意事项后安心地走，凌度在原地沉默地站会。
转身回教室收拾东西时候，拐进门里，陆燕亭靠着边上桌子把视线从手中资料转移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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