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之后凌文衫跟度秋结婚,他就改名叫凌度。
但他不介意自己是谁儿子,凌文衫跟度秋直以为自己那时候还小,大准是早就忘。
其实不是,他直都知道,但乐意装作忘。
亲不亲生,凌文衫都是他父亲。
只是上辈子凌文衫跟度秋死后,他又白捡个带着亲子鉴定要来认他所谓“父亲”。
迎宾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不知名迎宾渐渐走远,走廊上回响脚步声消失在耳旁,归于寂静。
贺擎宇还是没有出声,视线却上上下下刻不停地把他打量个遍,随后站起来。
小儿子生日宴会在即,父亲已经换好笔挺西服,连发丝都不见白色,得体极。
只在看到他进来时显出半分慌张,起身动作不算从容。
付过钱,凌度跟出租车司机道谢,目送车子开远,才缓缓移动着视线,抬头望望贺家外围高大铁门。
贺家别墅建在山上,方圆几里内没有其他人住,占地广阔,门外有保安看守,出租车开不进去里面,到正门路得步行过去。
他上辈子没来过几次山上老宅,贺擎宇在市中心有房子,平时住在那边,上班开会方便,只有举办宴会等需要大场面情况时,才会叫人提前收拾来这边办。
他不相信外面酒店业务能力,始终认为自己操办才是最好,也更能体现宴会主人用心,有利于和别人发展人际关系,或者让别人和他发展人际关系。
跟保安问清楚路线,凌度走十几分钟,总算找到目地。
凌度不想去较真贺擎宇从哪里得到自己DNA,也不想重复上辈子反复拉扯纠缠最后接受现实路。
不卑不亢地浅浅鞠躬,凌度直起身正视着贺擎宇眼睛:“大概知道贺理事找用意,但恕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些事情,您好意心领。”
也许是自己平静态度过于反常,贺擎宇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近
端详半晌他表情,贺擎宇终于开口,问他:“度……你妈妈,跟你提过?”
凌度淡淡点点头。
其实没有。
度秋生前,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半个“贺”字。
他只知道自己不是凌文衫亲生儿子,他七岁之前是叫度夏,跟着度秋姓。
将邀请函交给门口迎宾员时候,其中个迎宾接过看他眼,连忙附耳到另个迎宾旁边小声说几句,然后领着他去另外方向:
“这边请。”
迎宾把他带到后门,乘着电梯上五楼,最后停在个房间门口,拘谨地敲敲门:“理事长,凌先生到。”
“进来。”
凌度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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