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和他道歉,段尧就先说:“对不起。再也不会说那些话。”
他只手抱着,另只手把门关上。
房间窗帘拉得很紧,莫名有种昏暗暧昧氛围。他让坐在他腿上,掐着下巴,用力亲吻。
在亲吻同时,略带薄茧指尖挑开浴衣上腰带,抚摸腰间肌肤。
想推开他,最终却只是把手覆在他手背上,闭上眼睛,任由他动
“要去把林蔚然找出来,只要他还活着,就定要找到他。要问问那个王八蛋,为什要把简单事情搞得这复杂。”
到底谁欠谁,谁又做错什,现在哪还能理清。
打开车门,背上双肩包,个人走在公路上,夜风如同刀刃,把脸刮得生疼。
但还是坚定地朝车站方向走去。
会找到林蔚然,定会。
知林蔚然事之前,是你床伴,后来你跟在起,也是为演戏,为让林蔚然放心。”
呆呆地听他说完,大脑片空白,不知道该怎反应。
“最开始林蔚然找到,说你们分手,他可以帮追你。他第次提时候拒绝,觉得他莫名其妙。”
“后来才知道他生病,也明白他只是想找个人照顾你。答应他,如果和你在起,定会好好对你,但不需要他帮忙。”
“只是林蔚然对你太解,你什消息,他都能第个知道,虽然不是要求他告诉,但真知道那些消息,也没办法对你坐视不管。无意间好像承他很多情。”
先从邻近城市找起,去当地医院挨个打听,找好几天,点消息都没有。
有天晚上住在酒店里,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下就猜到是段尧,连忙过去开门,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抱个满怀。
段尧身上独有、熟悉味道围绕着,瞬间让安心下来。
这几天积攒失望、痛苦、焦躁都在他怀抱里慢慢平复,像是泡在温暖水里,全身都放松下来。
想起前几天不欢而散,心里直很在意,觉得伤段尧心。
“你确实是因为出现时机正好,才开始依赖、接受。也正因如此,得到你,就像是林蔚然让给样。”
“哪里不好,哪里不值得你喜欢?就算最开始你把当成床伴,最后也定会是,用得着他让?”
段尧摸上脸,手指在耳后肌肤摩挲,然后俯身凑近,几乎和呼吸相闻。
他沉声说:“争不过林蔚然,无非是因为他生病。”
好像考虑很久,事实上却只是几秒钟,然后就侧过头,躲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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