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疾言厉色地呵斥他,他都只会跟装可怜撒娇,说:“太想点点,再不和点点睡觉就要死。”
真不明白,他这年轻,这好看,为什要缠着不放。
明明和他那些追求者比起来,实在没什出挑地方。
有时候和贺淼淼事会被段尧发现,那他晚上时候定会加倍地折腾,或者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经常刚被贺淼淼榨干,就被段尧拖到他床上。日子过得混乱又*靡。
段尧没再劝。
他把抱到桌子上坐着,扒下裤子,连忙拉住他:“说话说得好好,你又想干什?你不是把贺淼淼话当真吧,听不出来他是故意气你吗?”
段尧在这方面却很强势,根本不听话。
他按住胡乱扑腾双腿,把膝盖折到胸前,视线落在那个使用过度、微微红肿地方。
虽然那里洗得干干净净,点痕迹都没留下,但还是觉得羞耻。
侧过头:“听他吧。”
贺淼淼这次确实过分,也该让他吃点教训。
而且段尧还要跟算账,已经自身难保,哪敢再替贺淼淼说话。
回家之后,看见继父和母亲在玻璃花房里浇花,正要过去打个招呼,段尧就攥着手腕,言不发地把带到楼上。
他把推进卧室里,紧紧锁上门:“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给答案。”
现在正值年关,公司已经放假。老板有天给
段尧俯身在臀瓣上咬口,声音低哑:“也可以替你舔。”
从那天之后,段尧和贺淼淼气氛更紧张,像个冤大头样夹在他们中间,总是无意间被牵扯进去。
虽然没有选择段尧,也没有选择贺淼淼,但他们两个没有放过。
在和贺淼淼有*情之后,他再也不装,再也没有当初乖乖仔样子,行事作风大胆奔放,经常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和偷情。
有时候在厨房洗碗,贺淼淼会把厨房里佣人清空,然后关上门,在厨房里就给口。或者在餐桌上吃饭时候,他会在桌下摸小腿,甚至脱掉拖鞋,摸脚。
“什问题?”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段尧扣住下巴:“点点,不要习惯性地逃避。和贺淼淼,你必须要选个。”
被他逼得太紧,只能说:“那都不选。”
段尧沉默良久,才说:“就因为庄墨事情,你打算从此以后都不接受别人?他玩弄你感情,你应该去恨他,而不是惩罚自己。”
有些心烦:“别提他,怪自己痴心妄想。人太贪是会遭报应,所以现在什都不想,什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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