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闭眼睛,前所未有疲惫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把淹没。
外面雨已经停,和林蔚然坐在餐桌上,看着外面乌云慢慢散去,露出灰白天空,窗前有几只麻雀低低掠过。
“分手快乐。”林蔚然把酒杯塞进手里,那双昳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才帮你问
洗完澡后,继续进厨房做菜,把热好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往林蔚然那里推推:“喝掉。”
林蔚然听话地把牛奶喝完,正要顺手替他把杯子洗,他已经挤到旁边,认真地把杯子冲洗干净。
瞥他眼,没说话。
林蔚然在厨房里转两圈,没找到什能做,又回来问:“有没有什帮得上忙?”
“家里有酒吗?”
“对,喜欢你,你明明心里清楚,却从来没想过要给点回应。”
林蔚然忽然激动起来,两颊涨红:“没给过你回应吗?你还要怎主动,帮你自慰,还让你帮,好几次们就差点真做。世上有哪对朋友是们这样?”
沉默会儿:“知道们那样不正常,但不敢往那方面想。”
“为什不敢?”
“因为你跟别人说过,你不可能喜欢。”
原因吗?”
提到秦时温,林蔚然就露出很厌恶神色,但他控制着,没让自己表现得太明显。
“你说。”
“因为出轨。”
说完之后,忽然变得很坦然,等待着林蔚然反应。
“只有红酒。”
“那你去醒酒吧,待会儿想喝点。”
林蔚然沉默会儿:“喝酒干什,心里难受?不就是分手吗,有什舍不得,本来你们也没谈多久。”
尝尝汤咸淡,没什味道,又放勺盐,垂着眼睛说:“不会连喝酒自由都没有吧。”
林蔚然赌气出去,听见他在外面把柜门摔得很响,酒瓶和高脚杯碰撞在起,叮叮当当,声音清脆。
“什时候?什时候说过这种话?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
“就是高中时候。”
忽然觉得很可悲。
有些人随口说句话,把别人伤得体无完肤,很多年都走不出来。
但说话人已经不记得。
林蔚然这次愣很久,眼里慢慢积蓄起怒意:“谁?钟琛还是庄墨?”
“两个都有。”
“为什?为什要找他们?你喜欢他们吗?你宁愿找他们都不找!你怎能这样……”
打断他话,面无表情道:“至于你,你知道为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像伺候祖宗样伺候你吗?你不会真以为是想跟你当朋友吧?”
“知道,你是因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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