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潘季后睁开眼。
心腹说:“已经接到。”
潘季后缓缓回头看眼平放在车厢里陈程渡,淡淡扔下句:“走吧。”便重新靠在椅背上合眼。
出市区,标致轻客就开上条坑洼不平土路,是事先早就规划好路线。现在整个深夏满城都是条子在蹲守,高速是肯定不能上,上高速结果就是落网。
些重要省道潘季后也尽量避开,能不走就不走,说不好哪条路上就会突然响起警笛嗡鸣,只有这条直运毒无名土路,在每个卫星导航里都查不到,才是最安全路。
…”
“好奇什?”
“为什潘哥要把陈程渡尸体做成不会腐烂标本这样保存着?你看也不用来做解剖教学,就这泡着,还藏在自己卧室,想想半夜三更,衣柜里立着个两米高玻璃罐罐,罐罐泡着个尸体……”
“你别说,说都瘆得慌,心里发毛。”
“陈程渡和潘哥之间,是不是有仇?”
就在他们驶入土路没多久,辆黑光蹭亮奥迪个急刹原地180°旋转,也冲上颠簸不平小路上来。
苏韫亭薄唇紧抿,打开雨刮器喷水刮干净附着在前车窗上土灰,车轮猛地从个大坑里跃起,重重落在地面,眨眼甩尾点都没减速继续以最快速度追上去。
“瞎说,他们俩有什仇?听说,潘哥和陈程渡之前关系很好,有段时间还同吃同住同睡,可能就是关系很好朋友,潘哥念旧,人死还留在身边看着做个念想吧。”
“好像是那回事。”
四个人说着话,转眼就抬着玻璃罐到疗养楼大门口。
轻客车上座椅已经拆到边,车厢空出来很大空间,几个人合力把福尔马林溶液玻璃罐倒下放进车厢也跟着上车。
潘季后坐在副驾驶正闭目养神,心腹沉沉喊他声:“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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