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邹明起身在卧室里转圈,很快找来几根筷子,然后把根木筷从死者小指侧面塞进去,接着又塞第二根和第三根,随着筷子缓慢戳动,死者手心里攥东西从拇指和食指间缝隙里被顶出来。
在旁开着记录仪马辉:……
苏韫亭:……
“纽扣。”邹明捏着那枚黑色圆形纽扣,看眼苏韫亭,“贝壳扣,这种纽扣多见于浅色休闲西装。不过,比起西装,高档衬衫中使用更多。”
说别奢侈品苏韫亭可能不是很懂,但要说高档衬衫……
高度大概有米五,尸体就被吊在个上下不接位置,脸部刀伤深达皮下,肉皮耷拉着,鼻腔及鼻周已经能见蝇蛆爬动。
“全身上下加起来大概有五十多刀,脸部十几刀,已经看不清楚死者面孔。颈部、四肢腕部均有绳索勒出痕迹。”邹明解开捆绑尸体尼龙绳,把尸体缓缓托到地上,继续检查,“左侧颈部血肉模糊,看不出来损伤情况。女性特征性部位五处刀伤,黄色脂肪组织外翻,腿部没有刀伤。”
“死者生前有没有杏行为?”苏韫亭直白问道。
邹明回头看苏韫亭眼,“又不是妇科大夫!”然后伸出食指试下,凝重摇摇头,“没有,死者还是个处|女。”
“处|女?”
虽然他们家老苏在基层工作,但是个隐形富二代,家里有整面墙衣柜,里面什先驰普莱诗纪梵希阿玛尼,各种名牌子各种款式衬衫应有尽有,以至于他从小就对这些国际大牌衣服纽扣熟然于胸。
苏韫亭从邹明手里捏过那枚贝壳扣看看,“阿玛尼通体大图
苏韫亭和马辉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也就是说,这不是杏|侵|害|案?”苏韫亭蹙眉,走过去,慢慢蹲在死者旁边观察着尸体。
死者容貌已经看不真切,但年龄应该不大,二十来岁样子,主要损伤位于颈部。
他把尸体轻轻抬起些,看到死者双手紧紧蜷握着,试图扒开死者手指,但由于尸僵原因,怎也掰不开。透过死者蜷曲指缝,他看见死者手中好像握着什东西,抬头对邹明道:“有什办法能把她手掰开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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