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开门见山道：“经侦从深药提交
账目里发现多处走账不祥记录，怀疑深药四厂存在虚假出资、抽逃出资等问题。”
“哦，这个……”纪晓申拧着手指，尽量平静地回答道，“因为经侦突然说要查企业十年前账目，以前没有计算机，走账基本都是账单出纳本和手写条子，大部分都是蓝墨水钢笔签字书写，有还是用铅笔，保存起来比较困难，很多字迹都看不见
，再加上公司那时候还没步入正轨，走账是有些混乱，而且以前经手账目人员有早就不在深夏，还有已经去世，存在坏账和死账是正常。”
“林辉和林建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啊？”
面对这位长相极度帅气警察忽然调转话锋询问，纪晓申
，瞥他们
眼，说：“你们找错人。”接着就要关门。
苏韫亭立刻掏出警察证亮，“让
们进去。”
保姆关门手顿顿，明显犹豫下，但还是没有要把门打开意思。
“曹姐，是谁啊？”
屋里传来纪晓申询问声音。
“哦哦，”保姆连应两声，回头道：“晓申，是四个警察。”
保姆话音刚落，纪晓申似乎打碎什
东西，就听见哐当声脆响，几秒钟后，入户门被人彻底拉开。
纪晓申挽着头发，手上还滴答着水，刚才应该是在厨房刷洗碗碟，她抬头对着苏韫亭和秦展僵硬笑笑，“那个，家里太乱，和曹姐正在收拾，你们先随便坐下吧。”
把苏韫亭和秦展他们请进屋，纪晓申探出身子在楼道里看看，才快速地拉上门。
“曹姐，你带纪念先去卧室吧，没事别出来。”纪晓申嘱咐完保姆，走到沙发上坐下，搓着手有些拘谨道，“那个，你们……有什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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