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升听完似笑非笑往沙发里靠,“哦,他们兄弟俩以前确实做过几年贴身保镖。”
“以前?”马辉敏锐地捕捉到任东升话音中过去式。
“对。”任东升神态轻松道:“他们没经过同意,私自将安定类中枢神经抑制药剂带回家,这件事在药厂影响很恶劣,监守自盗厂规绝不纵容,所以就把他们俩人辞。林辉是个重情重义好孩子,跟这多年,念着旧情,也不忍心他们真断收入来源,就让人事帮他们重新找工作。说起来,也有大概快两年没见过他俩。”说到这儿,任东升兀自叹口气,“没想到,他们最后竟然真走上歪路干起违法犯罪勾当?”
苏韫亭和马辉互相交换个眼色,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丝不易察觉地鄙夷。
“也就是说,这两年林辉和林建事,你全都不知道?”苏韫亭面色平静继续问道。
“每天都很忙,整个药厂都得操持。你们也知道们深药四厂情况,处处被限制各种卡线。员工嘛,每天都有新人入职老人离职,哪有那个功夫去关注俩开除两年保镖?要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今天过来,都快想不起他俩名字。”任东升惋惜道,“这世上穷是原罪,穷生盗,*生杀,他们兄弟俩也挺可怜,好好小伙子可惜。”
苏韫亭蹙眉,“林辉和林建没跟警方提被药厂开除事,只说是你贴身保镖,看来是们没审问清楚。那行,”他起身,向任东升伸出右手:“多谢任董事长配合们工作,们回去再核实下具体事宜。”
任东升马上跟着起身,握上苏韫亭右手,瞬间态度大好:“配合警察工作是应该,如果后续需要深药四厂继续配合,绝对随传随到。”
苏韫亭冲他点个头,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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