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会
直听你
话。所以，”苏韫亭活动活动筋骨，从栏杆台阶跳下来，郑重道，“不用操心这边，全程盯紧明天思安公安局行动，旦接货人出现，货物转手后立刻将人控制住。”
“好。”秦展微微皱着眉头，“那你……”
“老秦，理论考核、体能测试、枪支拆解、实弹射击，每项都稳居市局第，对自己评价还挺高来着。”
“全国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
臭屁刑警
。”秦展现在已经非常平静，甚至还喝口李超刚泡好普洱，“注意安全，
04;词穷，竟无言以对。
那边苏韫亭继续说：“有病去看心理医生，犯罪就是犯罪，有什理由开脱？拜托，明明是受害人啊，对不对？那时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无法弥补伤害，现在还要对进行二次伤害？有没有天理？”
“胡言乱语。”秦展怒气冲冲走向窗边沙发。
都说又矮又软沙发杀脾气，人生气激动地时候，坐越矮越难站起来，情绪就越容易压得住。所以般做生意人，都偏爱这种矮软沙发，遇上难伺候请人坐下，再泡上壶茶，那再大脾气也磨没。
秦展往那坐，语气确实软和不少。
“你在这里记多少帐，知道吗？”
“哎哎哎，你提这茬也不怕，别想着威胁。”苏韫亭换个姿势，单手架在栏杆上，蓬松碎发被风吹地在额前颤动，“醒过来看到是那些好兄弟被炸飞肢体，十三个人只剩抔灰和两把骨头。谁仇恨更深？程渡是自找，他无辜嘛？真正无辜人躺在31寸骨灰盒里，英魂无法安息。若人人以自己正义为正义，那什才是真正公理？”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秦展顿顿，“这不样。至少现在可以确定，你比较危险。”
苏韫亭嘴唇动动，半晌才挤出句话：“没有人可以因为被伤害，就绕过法律，自己拾起复仇枪|支。不是你说？”
“……韫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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