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远要听到你这话,要化身警犬上来给你两口。”卫向晨打诨。
“是女娲亲手捏,你们这些随机甩泥巴点子嫉妒不来。”苏韫亭侧着脸,语气非常地不正经,边调侃边看曹华审查记录。
“对,苏队,关于张刚力,就是那个货满满司机,定位到他所在城市,用不用和当地派出所通个气?”卫向晨抓抓鼻子,“确定抓吗?”
“抓。”苏韫亭头也没抬,简单撂下个字,反问卫向晨,“王朋那边审胡郑楠审怎样?”
“没进展。”卫向晨撇嘴,“蹲局子老油条,普遍都比较难审,警察对他们震慑力不足啊,不像新犯事看见咱们心虚,没几分钟就招。这会儿胡郑楠正嚷嚷着王朋用熬鹰办法审问他犯法,要求上诉呢。”
活干完,他突然就骂,还打巴掌。知道他是个病人,不太正常,但当时太累,莫名其妙被打心里很委屈,气之下就把他手机给摔。”
听到这里,苏韫亭摘下耳机,关监控。
躁郁症患者精神状况确实不正常,基本和神经病差不多,说骂人就骂人说打人就打人完全符合病情。
但他听到重点不是朱新苗发病,而是蔡宜蓁口中说胖哥。周德义手机微信里那个面目狰狞蓝胖子头像再次浮现在脑海,个大胆念头从苏韫亭心里生出来:朱新苗喊胖哥人,会不会就是周德义微信里那个多啦胖次?
苏韫亭想事情时候,下意识手指就会不自觉地搓捻,那双平静如潭水目光盯在某处虚空,淡色唇角微垂,让人生出种神圣感。
苏韫亭目光落在曹华
高磊抱臂坐在旁边椅子里,夹着眼皮看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之前喝三茶缸铁观音提神功能失效,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里住着十万只瞌睡虫,耳朵嗡嗡嗡鸣,再不抓紧时间睡会儿,就得过劳死。
“苏队。”卫向晨推门,抱着大摞资料走进来,往桌上放,“银行抢劫案所有涉案人员,目前审查到信息都在这里。还有,刘明远让给你捎句话。”
苏韫亭拉回思绪,随手拿起最上面资料看眼,“捎什话?”
卫向晨屁股往桌角挨,“他说,苏队你找不到对象至今单身,都是压榨下属报应。半夜把他从空调房喊起来加班,再追加十年单身刑期,成为行台市局和深夏市局唯大龄老光棍,光荣到退休。”
苏韫亭抖开记着曹华信息A4纸,从鼻腔里发出个哼笑,“你苏队年轻帅气五官俊美,行台市局枝花,多少人争着喊着追到家门口,能找不到对象?就算以后成为大龄老光棍,那也是招蜂引蝶老光棍,让你们嫉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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