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他们其实也来不及休息多久,需要立刻接上《另演相看》当天上午录制。经过前几轮角逐之后,演员还剩下18人,还要再进行两次比赛,将人数缩减到10以内后,最终进行总决赛较量。
陆声和李庭都是有经验且敬业演员,调整状态很快,自然地衔接上繁忙工作。只不过陆声还需要陪着李庭在收工后去医院,复查身体状况。
医生每次叮嘱李庭多注意休息,李庭表面上乖乖巧巧地应下,出医院大门立刻坐车赶往《另演相看》演播厅。陆声看在眼里,也理解李庭这做——如果换做是他,想来也不会因为受点伤就放弃比赛。但理解归理解,陆声还是心疼。尤其有时路过排练室,有时看到李庭因忍耐疼痛而拧紧双眉,那份心疼就愈发深重。
这段时间,他不敢与李庭在同张床上睡觉,怕自己深夜里无意识翻身时碰到李庭。
可是陆声又不放心和李庭睡在两间屋子,毕竟还要时时刻刻照顾对方,于是主动提出睡沙发。
如何,不喜欢他人有另套说辞,认为他既然在这圈子里赚钱就该拿出营业样子来。
但在陆声眼里,无论李庭选择哪种方式,只要李庭自己感到轻松自在就够。
陆声说:“你刚才……”
李庭接话:“有点像你,对不对?”
“嗯。”陆声点点头,“好巧啊,回答也更像你。”
李庭不同意:“干嘛这委屈自己啊?这床这大,们人躺边,而且你睡相又很乖……”
“因为就是在模仿你嘛,总被说甩人脸色也不合适,也想看起来成熟稳重点,”李庭顺势靠在陆声肩膀上,继续说下去,“半路出家刚转行时候,不懂表演,也没有人教,只能自己摸索。后来才渐渐摸出点门路,总结下就是‘靠观察,二靠模仿’,别人怎演就怎演,不光是看其他优秀演员,也总看现实生活中人。”
李庭很少主动讲起过去事,陆声就静静听着,鼻尖萦绕着股甜丝丝巧克力香气。他知道,尽管李庭现在说这些话语气很轻松,但当年定吃不少苦。
陆声微微调整坐姿,争取让李庭靠得更舒服些。他用柔软掌心揉李庭头发,客观地评价,“你很有天赋,是心里最会演戏演员之。”
“或许就像你说那样,艺术之间是共通吧。”李庭总觉得陆声摸他脑袋手法跟他撸猫时如出辙——小咪总是被他摸几下就犯困,而他此刻也有点昏昏欲睡。陆声说过,在他身边会感到安心,可他又何尝不是这样?
李庭打个哈欠,补充句,“不过,你在心里可以去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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