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爸爸酒厂被萧骏压制厉害,每个月光抽成就要拿走不少,程聪虽然表面臣服这个哥哥,但
像是戳到痛处,萧骏阴郁:“疼,怎不疼啊。”
那人笑着出坏主意:“当初那俩小子个在南个在北,南边那个不操心,你守着家里随便怎收拾,北边这个,就没想过动动?”
萧骏不动声色:“怎动”
对方挠挠头,装作很不在意:“听说他有个弟弟,回来有几年,特喜欢玩儿车,朋友有个修理铺,给他干过几次活,那孩子特单纯,沈斯亮也特看重。”
“那孩子不常回家,学校在郊外,过几天他在后山有场接力赛,神不知鬼不觉动点手脚,不死也得弄残废。”
程聪抓起桌上二锅头给自己倒满,忽然站起来,仰头干。伙人都看愣。
喝完,原本苍白脸有些泛红,程聪扑通声就跪下。
“哥。”
沈斯亮慢慢敛表情,瞬不瞬盯着他:“程聪,你这声儿是叫,还是叫萧骏。”
程聪表情痛苦,闭上眼睛:“哥,说,都说。”
题,不冷场,但是每次都是寥寥数语,就不再说。
谁都能看出他有心事儿。
可谁都不提。
有人故意提:“劳显回南京吧?”
“早回。”
萧骏这人虽然阴,但是从来没想过要人命,时不言语。
“再说吧。”
“再说什啊!”对方不依不饶:“都说男人三条腿,缺不可,你这条已经不灵光,让他们遭点罪怎?而且你放心,这事儿点风险都没有,常玩车,改动地方也多,出事儿就那两秒,没人追究去刨根问底。”
萧骏看眼旁边程聪,低低道:“改天再说,是来带着弟弟办事儿。”
程聪那时候虽然听不明白,但也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
“当年你弟弟那事儿,就是萧骏指使。”
……
程聪永远也忘不那天。
自己跟着家里堂哥第次来北京办事儿,席间有朋友邀请起吃饭,聊起个程聪从来没听过人。
“萧骏,你那腿怎样?现在刮风下雨还疼吗?”
“听说他这回可把萧骏收拾够呛,公司都进行破产清算,他爹气之下还说要断绝父子关系,由着他自生自灭呢。”
大家幸灾乐祸,又很惋惜:“萧骏这人……忒没人性,家里就那几支旁系亲戚,都让他利用个遍,借他周转钱,最后都石沉大海,连个毛都看不见,像谁欠着似。”
“哎,程聪,你是南京人,在那边,听过萧骏名号吗?”
程聪眼睛看向别处:“听说过。”
沈斯亮咳嗽声,打断他们:“早点吃,吃完赶紧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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