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见他还是两年前回家看父母时候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进。
沈斯亮不太
这样不是办法,沈斯亮想想:“给你找个人吧,孩子太小离不开妈,邢菲来回折腾也受不。”
彭小伟落寞笑,眼神无奈:“嗨,说找个人,她不干,非得天天这看着,晚上住在旁边,说安心,好在孩子她姥姥从乡下过来,多少能帮上点忙。”
彭小伟和妻子邢菲是那种步步过着苦日子过来,毕业,小伟读研究生留校任教,邢菲是个幼儿园老师,俩人工资都不多,小伟爸妈给孩子拿笔钱,小伟自己又攒点儿,俩人结婚第二年才买个房子算是彻底安家。
好不容易有个儿子,本以为家人能幸福和美过日子,谁能想到顶梁柱却倒。
沈斯亮帮不上什忙,便坐在那里言不发看着小伟。
科,他正靠在病床上看书,因为动开颅手术,头发都给剃没,裹着纱布和固定网,瘦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沈斯亮站在门口,低头缓会儿,劳显说:“你先进去吧,去找这儿主任打个招呼,让他再帮忙照顾照顾。”
劳显是本地人,家中人脉很广,为小伟这病,他没少帮忙。
沈斯亮等几秒,推门进去,进屋,脸上就挂着痞笑:“怎着,都趴窝还跟这儿用功呢?”
彭小伟愣下,随即惊喜,赶紧放下手里书:“你怎来?”
彭小伟故意轻松打他拳,宽慰他:“别惦记,医院里劳显帮衬着,病房也是单间,大夫护士都挺照顾咱,这病啊……能好,是命,好不,也是命。”
以前彭小伟长胖,白胖白胖,学校里搞体能周比期末考试都让他头疼,现在呢,往床上躺,瘦如枯槁。
“来就不说这些,你跟讲讲,这年多,在北京怎样?”
沈斯亮叹口气,拿起床头苹果削,边削边给他讲故事。
俩人说说北京人和事,又聊聊过去几年上学回忆,沈斯亮捡着轻松说,什高兴说什。聊个下午,彭小伟有点累,还是强打着精神问沈斯亮:“那衔儿,还是二毛?”
“肯定是劳显这张破嘴,哥们没什事儿,这大老远你折腾什。”
沈斯亮站在床边,俯身看眼小伟头上纱布,挺关切:“缝几针?”
“整整七针。”彭小伟指着床边椅子让沈斯亮坐,终于露出个开心笑容:“就这,还说等半个月要再给开次瓢呢,受不,好坏,就这着吧!”
沈斯亮坐在他旁边,环顾屋里圈:“邢菲呢?”
“刚走没会儿,中午回去给孩子喂奶,下午还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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