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人不少,打羽毛球,乒乓球,跑步,换岗门卫练体能,吆喝声很大,霍皙
霍皙何尝不知道她小心思,她掐掐陶蓓蓓脸蛋儿,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陶蓓蓓高兴大呼:“霍皙姐万岁!!!!”
两个人换运动服,穿球鞋,起往体育场走。今天这礼堂演出好像还挺隆重,隔着老远就能听见里面奏着礼乐,陶蓓蓓边拍着球边学着今天电视里看到几个动作,很投入。
在陶蓓蓓二十出头人生里,她有大半时间都是与排球为伴,后来她因为在次严苛选拔考试中伤脚踝,与国家队擦肩而过,从此不能参加任何比赛。她心里苦,也难受,但是却始终没放弃自己梦想。
她热爱这项运动,也始终用颗纯真心去对待它。
束,中国大获全胜。
陶蓓蓓打个嗝,舒服摸摸肚皮。脸心满意足地说:霍皙姐,咱俩会儿出去散散步呗,今天晚上住你这儿,不走。”
“吃多,懒得动。”霍皙把头发随便挽,收拾着桌上大片狼藉,用脚踢踢陶蓓蓓。“床上坐着去,地上凉。”
她把垃圾扔到厨房,陶蓓蓓跟屁虫似跟在她身后,朝她撒娇:“出去溜达溜达嘛,吃那多,不消化。”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两声轰隆炮响。
霍皙和蓓蓓差三岁,曾经这个年纪霍皙,也有很多梦想。
十八岁那年,霍皙梦想是和沈斯亮样考到南京国际关系学院,她想像母亲年轻时候样穿上军装,说着流利外语,做名出色优秀翻译官。
后来念传媒大学。三年熏陶,随遇而安,霍皙放弃曾经外语梦想,又决定读好新闻系,将来做名有职业道德记者,她想以自己全部正义和尊严,去维护世界上每条值得被人公知消息。
可是最后,她眼睁睁看着曾经起入学同学论文答辩,穿着漂亮学士袍在学校大门合影,而自己只能拿着行李默默离校,遭受茫然指点和非议,再与新闻无缘。
……
这是大院儿里个老规矩,但凡这里发生什大事,谁家婚丧嫁娶,上级视察下级参观,总是要鸣几声礼炮图个氛围,
陶蓓蓓眼神亮,蹭下跑到阳台去看热闹。
“霍皙姐!今天大礼堂好像有演出,你看,外头好多车。”
霍皙走过来看,还真是,平常冷冷清清院子里此时多好多人,各色车辆穿梭不停,陶蓓蓓央求她:“这热闹咱俩就出去走走呗,不去礼堂,刚才看比赛犯球瘾,打两局就回来。”
陶蓓蓓知道霍皙不愿意出去露面,她死皮赖脸求着她,也是想让她迈出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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