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有客人他们不能在房间待太久,董酥白把计谋得逞后心满意足人从床上拉起来,回大厅。
客厅里,居南跟曲清北还维持着他们进去前样子。也不知道是居南说什话,曲清北正半低着头抽抽地掉眼泪。
董酥白心里沉,
他总不能只穿条短裤出去吧?这影响多不好。
姜烯眼神在他身上巡逻似逛圈,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家哥哥很适合戴腰链跟项圈想法,眨眨眼拿件自己衣服给他:“哥哥穿吧,可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样。”
董酥白接过他递来同款衬衫,老神在在地睨他眼:“拍戏可脱过不少次衣服。”
什浴桶洗澡,半裸床戏,上药……海去。
姜烯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振振有词:“那不样,你工作坚决不干涉。但非工作时间,不行!”
烯知道他言不发在想什,压低声音安抚道:“没事,正常情况而已,你蹲久起来也会这样。”
居南跟曲清北还保持着相顾无言局面,董酥白也不想待在这里当电灯泡,索性拉着姜烯进屋把衣服换。
他刚刚炒菜也出身汗,干脆连自己块儿换得,可拉开衣柜看,里面竟然夸张到件衣服都没有。
“衣服呢?”他疑惑道。
“都洗掉。”姜烯裸着上半身,半个头埋在衣柜里找东西。
董酥白听他说得斩钉截铁,觉得又好笑又好玩。
“对,你干嘛教清北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那些才不是乱七八糟东西,之前就是这对你啊。”姜烯撇下嘴角看向他,“还是说哥哥其实心里很不喜欢这些,当时就是骗玩而已,就知道惊喜拿不出手。”
董酥白套上他衬衫,知道他是故意,但看他装出来脸委屈样,还是无奈地边穿衣服边说道:“没有,很喜欢这些。”
姜烯翻脸比翻书还快,眉开眼笑道:“还是哥哥最好。”
他身上伤疤痕迹已经很淡,这年多碍于这些伤口没法上强度锻炼,肌肉线条虽然比不上以前紧致有型,但薄厚度还是正好。
胸口肌肉随着他用毛巾擦拭动作上下微颠,他找出件衬衫,站在镜子前从中间开始往两头扣扣子:“萨摩耶掉毛是真严重,昨天酥饼趁不注意跑进你衣柜里玩,里面跟下雪样,就全扔洗衣机里洗。”
董酥白看他把胸口擦得泛红,看着还挺有弹性,默默移开视线。
心里直念色即是空,禁止白日宣*。
他看眼已经被自己泡进水里衣服,只恨自己手快,个头有两个大:“那刚刚脱衣服时候你怎不跟说,现在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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