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助理看见姜烯笑着迎上来,在注意到董酥白时愣下,只是很快就恢复平常:“姜先生好久不见,还先稍微等会儿,去叫下林老师。”
董酥白跟着坐在旁边,听到这话难免奇怪:“你不经常来吗?”
他怎记得这种心理治疗时间间隔都不是很久。
姜烯避重就轻地摇摇头:“有时候事情太多就挤不出时间。”
这确实是个原因,还有个也是因为咨询费太贵,他暂时负担不
姜烯把整个狗窝弄得焕然新,插两朵塑料花在前面,抱着萨摩耶转头提议道:“哥哥给它起个名字吧。”
董酥白把药瓶在手里掂掂,名字他在回来路上就想好。
“叫酥饼吧。”
姜烯跟着重复遍,笑意直达眼底,变得愈发浓烈:“好,那就要这个。”
因着他们约时间不算很早,还有富余。董酥白这几天身材管理属实太放纵,第二天大早就轻手轻牵着两条狗下去跑步。
摩耶勾勾手,跟姜烯说道,“宁拆座庙不毁庄婚,怎说它也是你儿媳妇,棒打鸳鸯事少干。”
这只萨摩耶也通人性,董酥白逗没会儿就乖乖跑过来在他掌心蹭蹭。
老板见状也乐,知道这两只狗没几天又会再次出现店里,象征性地开几百块钱让就董酥白带回去。
池涴夏天是又干又燥,风吹在脸上都像是点把火似,人都受不就更别说是狗。
刚到家董酥白就把空调调到最低急速降温,姜烯在折腾狗窝,他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家里上上下下整理遍,看看有没有什要添置家具。
等他带着早餐回来时,刚好撞见姜烯在厨房里忙活。
董酥白上前看眼锅里稀巴烂鸡蛋,决定不打击他积极性,转过脸只当没看见。
不疾不徐地吃过早饭,到咨询室也还提前十几分钟。
董酥白只有上次在曲清北手机里看过几张这里照片,亲身走进来才发现里面感觉确实跟别地方很不样。
清香四溢,很安静,不会让人感到孤独,但却有种异样感觉。
以前这里对他来说只是工作之余暂住地方,性质跟酒店差不多。但现在这里多姜烯,在他眼里就自然而然把这算成两人新家。
他套上手套把地板里外拖遍,看到沙发上药瓶又问道:“你跟医生那边约是明天吧?”
“是啊。”姜烯开两个罐头狗个。
董酥白坐在沙发背前上,颇有几分兴师问罪意思:“上次忘问你,你什时候把里面药换掉?准备这齐全。”
“那瓶药本来就是空,是真在吃维生素,原装瓶子太大,倒在这里方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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