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董酥白把翻开包装贴纸仔细贴回去,跟他解释道:“你去是清北家开心理咨询室,吃药时候被他看见。”
两人沉默地对视几秒,谁也没想到会是这被发现。
姜烯表情从僵硬最终变成无奈,苦笑着轻叹声:“哥哥,你真是点底都不给留啊。”
董酥白小心翼翼按揉他手腕上疤,想到这些是他自己弄出来就浑身后怕。
这是句真话,毫不夸张地说,在东桦院里所有人都有过极端想法,可他从来没有。
他知道该死不是自己。
所以每次控制他那股冲动消退后,他都觉得后悔,坑坑洼洼难看死。
董酥白看着他,也跟着重复遍:“嗯,以后不会。”
自己也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姜烯安抚地在他手背拍拍,语气还有点骄傲:“真没事,自救意识可是连医生都亲口认定厉害。”
董酥白扫他眼,依旧没说话。
姜烯知道他压根不信,便直接跟他坦白道:“其实刚开始也没有这强意志力,但后来就有,哥哥知道为什吗?”
董酥白摇摇头:“为什?”
他嘴唇动动,还想问问他关于那些药事,但脑中却直回响起曲清北说患者会介意,于是先扯句题外话。
“姜烯。”
“嗯?”
董酥白认真道:“精神疾病至少在看来是被严重低估种病,患者永远比别人听到更难受,所以也从来不觉得他们跟别普通人有什不样。”
他这番牛头不对马嘴话让姜烯懵瞬,似乎搞不懂话题怎转变这快。但随后在看到他从包里拿出那瓶维生素B时候,他就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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