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应该是在洗澡，听筒里
水声压过
大部分人声，不太清楚。
姜烯“哦”
声没讲话。
董酥白又问道：“怎
？打电话给
还不说话，晚上吃饭吗？”
“吃过。”姜烯先是顿会儿，横竖这电话都通，便试探性地问道，“你这两天有空回来吗？”
董酥白没有第时间给出答案，似是也在思考，勾过浴巾搭在身上，好半天才问道：“回去干嘛？你想好要跟说吗？”
客服语气透露出困惑，但也没多过问：“好。”
“麻烦你们。”
姜烯挂断电话放空地坐会儿，习惯性点开邮箱查看未读来信，却意外看见封购票成功通知。
他下不记得自己买什票，点开看才想起来是之前帮董酥白抢那场天文展预售票。两场展览都在这周，门票明后天会快递过来。
他犹豫地点开董酥白头像想问他有没有空回来，手机松松放在大腿上，怔愣间无意点到视频键。
“嗯”声。
他什时候交钱，他怎不记得？
姜烯拧眉坐直身子，趁养老院没下班打电话跟客服要张电子收据。
收据上显示帮他缴费是串陌生卡号，他垂下眼帘，心里大致有个模糊答案。
果然，等他查询完所属信息，个“董”字就这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
姜烯扯出笑，隔着屏幕点点头。刚打算把抢到票事告诉他，转念想到他期待这久，又想给他个惊喜。
“哥哥有空话先回来，陪去个地方，回来后就把你想知道都告诉你。”
“什东西弄得神神秘秘。”董酥白半开玩笑半确认道，“你这次不会跟打太极吧？”
“不打。”姜烯配合地笑笑，“师父说悟性太差，早上刚把逐出师门。”
董酥白扬起唇角，
直等耳边传来“嘟嘟嘟”响声他才意识到，赶忙连点几下屏幕挂通话。
手机安静几秒钟，但下刻，董酥白就从那边打回来。
只是打来不是视频，换成语音。
姜烯把窗户关上隔绝外面声音，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哥哥？你收工吗？”
“训练又不是拍戏，早收工。”
周围时间仿佛瞬间停滞，只在几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客服轻问。
“喂您好？姜先生？您这边还有别事要问吗？”
“……嗯？什？”姜烯脑子比嘴巴慢拍，回过神后问道，“这张卡交多久费用？”
“年。”
姜烯轻轻应声，继而交代道：“以后每个月费用自己来交，如果不是本人缴费，麻烦你们那边帮拒绝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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