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谁电话?”
“没什,个不怎联系朋友。”姜烯收回神色跟他解释道,“这个点打过来可能有事,接个电话,会儿给你打回来。”
“不用。”董酥白看着时间摇摇头,“有个角色找不到合适演员,导演让临时救个场,明早得早点去剧组商量剧本,马上准备睡觉。你接完电话不管有事没事都回个消息给,知道没?”
“嗯,哥哥早点休息。”
姜烯挂断视频,赶在最后段铃声消失前按接听。
不愿地哼声,把手机用支架立在旁边,自己在iPad上看着什。
“还有工作没弄完吗?”
董酥白也不逗他,冲杯梨花膏慢慢润嗓子。他今天拍天撕心裂肺生离死别戏,嗓子都现在都隐隐作痛。
“不是工作,是在看门票。”姜烯回道。
“门票?”董酥白疑惑,“什门票?”
电话那边是道偏向中性男声,小心翼翼地试探。
“喂……表哥,你在忙吗?”
姜烯把iPad横在手机前,上面赫然显示着几个月后场天文展览门票预售。由知名天文学教授带着专用仪器,边讲解边演示介绍。门票只有200张,抢起来费劲得很。
“你不是直喜欢这些吗,好不容易举办次,抢两张票跟你起去。”姜烯笑道,“主办方说展览总共两场,张票只能用次,去哪场都可以。到时候看哥哥哪天有空,要是都没空们再送给其他人也行。”
董酥白对天文学爱好还要追溯到他小时候,源头就是被他妈哄骗出来。天天跟他讲故事都编造天上有这有那,来二去他就对天文产生不小兴趣。
没到痴迷程度,但平常有个什展览他都会去凑个热闹。
他心下动,刚想说些什,姜烯那边就插来通电话。看不到是谁打来,但能看到姜烯脸上闪而过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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