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身体怎样?”
妆造老师在帮董酥白粘头套,他脖子不能动,僵硬着舀起勺喂进嘴里:“没什事,就是腿上打石膏行动不方便,再过个半月左右就能拆。”
“那就好。”曲清北坐在他旁边,闻言松口气。那天董酥白走得着急,他还以为出什大事,想打电话问下又怕打扰到他,直憋到现在才问上嘴。
放在桌上手机震动下,董酥白点开看,随即跟曲清北招呼道:“清北,居南说他过两天要来,影视城里地方不好找,你到时候去接下他。”
“啊?”曲清北晃到半腿僵住,“学、学长要过来啊,他来干嘛啊?”
晚冬天没有之前那冷,穿过窗沿席卷进来风吹久还有些舒服。
耳边是平稳绵延呼吸声,可董酥白眼下却是点睡意也没有。说不清是白天睡多还是因为晚上事堆在心里放不下来,总归他从上床到现在,都实实在在地没合过眼。
偏头看看身旁人,姜烯跟个八爪鱼样牢牢禁锢住他手臂,连他半夜想起来上个厕所都脱不身。他不想打扰这人休息,硬是磨蹭到早上闹铃响才等到他撒手。
董酥白看他这睡相撇撇嘴,绞尽脑汁也没法把他跟之前那个天不亮就能起来,先从自己床上溜下去,再若无其事出门人联系到起。
“几点?”姜烯遮住眼前光低声问他。
董酥白正在发信息,随口应道:“视察工作吧。”
“查你还是查?”曲清北咽口唾沫。
董酥白看他反应觉得新鲜,刚好头套也粘牢,趁着化妆师去取东西空挡,他好笑问道:“跟居南认识年多,别看他工作起来六亲不认,但私底下是个很好相处人,你为什听到他名字就这紧张?”
曲清北被他问讪笑两声,双手在大腿上掩饰性地搓动着,深吸大口气:“、没有紧张,就是怕没做好工作学长会不高
“五点半。”董酥白下床换好衣服,进浴室前还顺手把窗帘整个拉开,省得会儿有人倒头又补个回笼觉,“赶紧起来洗漱,你还要去找兴言,那个帮你顶班小助理今早就要走。”
姜烯点点头,慢吞吞地跟着他挤进浴室:“就来。”
两人各自干各自活儿,都默契地自动忽略掉昨晚事,紧赶慢赶地收拾完,刚好赶在导演开工前回到剧组。
董酥白昨晚就跟曲清北说今天直接在片场等自己就好,他前脚刚踏进化妆间,后脚人就找过来。
“董哥,买点吃,你先垫垫。”他带碗青菜粥放在桌上,盖子打开,米粒混着青菜清香味就争先恐后钻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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