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
董酥白顿顿:“他如果……跟别人上过床呢?”
曲清北“嘶”声:“董哥,你朋友是亲自抓到吗?如果是那就没什可犹豫,赶紧跑啊,这种人还留恋什啊。”
前。
曲清北瞳孔伴着他动作动,就听见董酥白问他:“清北,你之前不是跟说你是研究人类专家吗?”
“哇,董哥你竟然还记得啊!”他刚刚还萎靡不振,顿时满血复活,英雄难得用武之地,亮着眼睛打听,“是有什事要问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是事,是……是个朋友。”董酥白斟酌下语言,“他……跟他男朋友之间闹点矛盾,后面就分开段时间。然后……再见面时候他说不准是什心情,反正也做不到冷嘲热讽,就想着当这个人不存在,不搭理就好。就是有时候,又忍不住对他事上心……”
他长串话说挺没逻辑,矛盾磕绊又没有重点,曲清北听到最后才找到话里唯个问号,还带着丝自嘲似叹息。
“你说他这样,是不是就是自讨苦吃?”
曲清北想问多点细节,但别人事董酥白也不定知道多少,于是便折中道:“是不是自讨苦吃只取决于当事人自己,毕竟是他身在其中,们作为旁观者没资格下结论。”
“而且视若无睹跟针锋相对,这两个相对极端反应代表都是还没放下。真正放下个人时候,是你能跟他坐在张桌子上谈笑风生,但彼此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感情牵连。”
“而且不论是爱人还是朋友,矛盾这种东西都得分类而论。如果不是原则性问题,能说开为什不说开呢?冷战是最伤害感情处理方式。”
董酥白手掌撑在软皮坐垫上,用力往下压出块印子,闭闭眼,半晌后才又缓缓睁开:“如果就是原则性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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