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他寒冬天跳下水救个想不开学弟,自己被呛差点没游上来。等董酥白火急火燎地赶过去,马上就被个湿哒哒身影抱着说冷死,弄他口气没上来,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姜烯很早之前问过他为什会喜欢自己,是不是只是因为脸?董酥白当场就给他答案。他直都知道自己为什会喜欢姜烯,这个人骄傲、不羁、耀眼,能赖在自己怀里撒娇,也能挺直腰板给身后弱者遮蔽出片足以纳凉阴影。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时间分秒地跑过,最终还是姜烯递出台阶,点头说声知道。
董酥白轻轻扬扬下巴算作回应,房门却猝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酥白,小姜,你们睡吗?”
不知道钻什牛角尖,垂头扣着床垫上气孔,“就是感觉不想搭理。”
董酥白这下反应过来,顿顿,淡淡说道:“你瞒多少事情?不想理你难道不是应该吗?”
“那你为什还要跟现在样好声好气地跟说话?”他话音刚落,又不想听他答复,很快接上自己兜兜转转直想问话,“是因为今天跟叔叔阿姨说爸妈事吗?”
他坐在地上,从始至终都没看向董酥白。他害怕被人怜悯感觉,害怕从别人眼里看到丝毫同情神态,这种恻隐出现让他像被是人压在冰冷海水里样窒息。
过很久,有人低声喘口气,没等他开口,姜烯又沉声打断道。
“还没呢。”董酥白下床开门,“妈?你怎还没睡?”
于诗然跟着他进来,看见姜烯坐在床垫跟他打声招
“哥哥,今天会跟阿姨说这些,只是因为她问起来。有理由推脱次见面,可以后每次不可能次次都找得到像样理由拒绝。不想阿姨在这件事上胡思乱想,所以说。”
他咽下口水,吐字有些艰难:“仅此而已,不是刻意等到你在时候说,也不是想用这些话博取你同情让你能因为这些对好点。”
房间里沉闷下来,董酥白静静地看着他,直看到他等不到回应抬头望向自己时候,才给他确切答案:“别扣,床垫扣烂你今晚就睡地板。”
“你刚刚说,知道,知道你干不出这种事,所以不用多想,也不用跟解释这些。”
姜烯是什样人董酥白很清楚,从以前开始就是如此。小事会缠着自己哀嚎装可怜,可但真遇上什难处,他闭嘴闭比谁都快,能自己解决就绝对不会让别人为这些事操点心。每次董酥白揪出马尾去质问他时,他都是早早把事情摆平然后再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向自己讨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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