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痛苦事只有考研这件,但开心事还是挺多,除吃鱼之外,还有你生日快到,们婚礼也快到!”
说到“婚礼”两个字,程星亦总感到怪异,但也找不到其他更准确描述。
齐墨宣生日在八月下旬,他们把问邪婚礼定在齐墨宣生日前天,那天刚好是周日,人多热闹。
程星亦用小指勾着齐墨宣小指,边晃荡边和他并肩走。小路旁边有家嘈杂老牌茶餐厅,程星亦才忽地想起来。
他说:“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因为抢不到座位破防。”
“哎,真好累啊。”
最后,程星亦长长叹口气,抱住齐墨宣,好像把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全身心交付。
齐墨宣用手掌轻轻按揉他背脊,程星亦不知道那里什缓解疲劳穴位,只听他说:“累时候,打电话给。”
“你也不是随时都可以接电话。”程星亦嗔怪。
齐墨宣:“什?”
程星亦哭丧起脸:“程水知道们事,她让们找个时间回家吃顿饭。”
“那就想开心事。”
“什开心事?”
“比如,等会鱼定很好吃。”齐墨宣说。
程星亦笑,豁然开朗。他从齐墨宣怀里退出来,本来微红眼眶重新亮起星光:“对哦,那去吃鱼吧!”
这里虽是狭窄偏巷,但程星亦觉得自己那受到考研反复折磨摧残心境,在这刻得到从未有过开阔。他牵起齐墨宣手,朝目地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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