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亦破罐子破摔地解释：“哎呀，那天
把你当成陌生人，想着反正也就见这
面，以后都不会再见
，所以凡是对有利
事情，有多不要脸就能有多不要脸。但没想到是你啊，在你面前还是要保持良好形象嘛。”
“后悔？”
“倒没有，其实……”
齐墨宣打断他：“其实不用想太多，在面前，你不用保持什
形象，想怎做怎说都行。”
程星亦晃晃神。
他心里想着，找准机会问：“哥，你知道是星御？”
阵秋风刮下来，道旁树叶哗声洒下地落叶，远处红绿灯和车水马龙变得模糊。
“嗯。”齐墨宣回答。
也对，他是齐雨歆哥哥，齐雨歆肯定告诉过他程星亦是个不大不小网红或者模特，说不定早在花朝节时候，他就知道。
这想，程星亦激灵，又立刻问：“那你在花朝节那天也知道就是星火烧喽？”
三重繁复衣袂散落在乱石之中，他支着手臂斜斜卧着，姿态潇洒放荡，那双含情眼睛似有星辰，明亮又恣意。
付晏看呆：“这也太好看，画画人肯定很真情实感吧？”
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齐墨宣没有理会他。
程星亦喜欢得不得，想着拿回去之后再细细欣赏，于是重新卷起来，说：“谢谢哥，回去后把它裱起来。”
他又看到齐墨宣手里拿着另卷画，随口问：“这另外幅是什？”
齐墨宣声音有种贵气艺术感，低沉又醇厚，他形容不上来，只感觉话里温柔令人迷醉，让人心里升起异样暖流。
半晌，他才
齐墨宣顿顿，点头：“嗯。”
程星亦仰天长啸：“果然，最担心事情果然是真。”
“为什担心？”齐墨宣微微皱眉。
“因为、因为那天对你态度不是很……很正常，挺丢脸。”说到这里，程星亦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群人在起时候，他能多浪就有多浪，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他却像是个鹌鹑，说句话就脸热。
“为什是就会尴尬？”
闻言，齐墨宣竟然身形微微侧，将那卷画隐在背后，好像不想让人注意到样。他只说：“没什，只是落在这里幅画。”
程星亦识趣地不再去看。
付晏关画室门，群人起下楼，有回附近双大南校区，有坐地铁。
去地铁站路上，其他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程星亦和齐墨宣像约好样，默默放慢速度，被落在后面。
程星亦用地图软件查下，他和齐墨宣是两个相反方向，进八号线就要分道扬镳，剩下这段路是能单独相处最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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