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
行？
跟他说
，你穿
是汉服，不叫古装。”齐雨歆异常认真。
这时，刚才发问村民说普通话：“汉服是什？”
他普通话有些磕磕绊绊，发音也不标准。程星亦还是耐心地回答：“汉服就是……”他卡壳
下，忽觉眼前场景十分陌生，但还是继续介绍，“汉服就是古代人穿衣服，比如身上这套就是宋代形制。”
村民大惊：“宋代墓里挖出来？”
程星亦笑：“不是
齐雨歆闭口不说话。
远处山头有落日余晖，风从东方吹拂而来，让人惬意舒爽。小路上多几个扛着锄头归家村民，裸着上半身缓缓走路，边走边往这里看。
程星亦心里发毛：“雨歆啊，你觉不觉得很奇怪？”
齐雨歆斜眼瞥他。
“他们直在看，是因为太帅？”程星亦摸摸自己脸，又看见那几个人甚至停下来，脚步往这边挪动，大有种要围过来趋势。
面崎岖台阶上，在没有青苔地方看到齐雨歆身影。齐雨歆早已换下身湿透汉服，穿件吊带小长裙，坐在台阶上低头看手机。
程星亦咳两声，坐到齐雨歆旁边。他问：“雨歆啊，你们家也是差不多长这样吗？应该比这儿好点儿吧？”
齐雨歆嗤之以鼻，不假思索：“比这里山多。你知道吗？和哥上幼儿园要经过片很大很大田路，得走上半个小时。”
“……”程星亦竟不知道玄墨小时候还是个翻山越岭上学可怜娃，内心时怜惜。半晌，他转移话题，“你哥什时候过来？”
齐雨歆看眼手机：“应该半个小时后到，他在开车，不能打扰他。”
“不，是因为他们觉得你不正常。”齐雨歆断定。
“怎会？他们定以为是哪个明星呢。等着，去问问。”程星亦站起来向他们展颜笑。
也许由于这笑，终于有个村民缓缓踱步上前，边用怪异眼神上下审视程星亦全身，边自言自语嘀咕句敬城话。程星亦听不懂，齐雨歆却刷站起来，用敬城话回那个村民。
两人便这你言语地说起来，齐雨歆语气听起来有些客气礼貌，又蕴含着隐隐无奈。交谈停止后，齐雨歆说：“师兄，他问你是不是来拍电视剧。”
程星亦眨眨眼，调笑：“你可以说是啊。”
“他还没吃饭吧？给他也点份，到时候块儿吃？”
“嗯。”
两人又坐着静默不语。
终于，齐雨歆忍不住说：“是在这儿等哥，你出来干什？”
程星亦笑眯眯道：“就不能也是来等你哥？好歹都认识，不欢迎下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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