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是对
，本科生能写自己喜欢选题已经是幸运
，这是研究生都不
定
张教授听这话特别高兴，等程星亦校对完表格，提议：“这样吧，等大三你在
这里写学年论文，就写明清小说中服饰研究怎
样？”
程星亦眼睛亮。
大三学生都要选指导老师写学年论文，每个教授选题方向都各有区别，张教授主攻明清文学和岭南文学这块，程星亦本觉得还大二不着急，这事儿离他挺遥远，所以听张教授亲口说，既震撼又无措。
张教授拾起茶杯，平和地安慰他：“别紧张，就提前跟你说说，怕你到时候跑不选。你觉得刚刚说那个选题怎样？喜欢就来这里写。”
她估计知道程星亦当汉服网红事，知道他喜欢且醉心相关知识，文学领域能跟汉服搭上边太多，总能找到可以写论文切入点。
果。
下课后，两个人走到楼，韩洛拽住他：“诶，你去哪儿啊？不回宿舍？”
“你忘？要去值班。”程星亦说。
开学初，程星亦就报名学院办公室值班助理，时薪不高但很轻松。周上两次班，日常工作就是浇浇花擦擦桌子，再给教授跑跑腿，别人削尖脑袋想争取名额，程星亦靠单亲家庭和全班第绩点就拿到。
他刚到办公室，对面桌老师刚午睡醒，是新闻系柯教授，程星亦不熟，只叫声“老师好”，然后主动搬花盆去换水。
程星亦心花怒放，不禁凑到教授面前：“老师，您具体说说，主要写明代小说还是清代小说？您觉得红楼梦服饰研究怎样？”
“红楼梦都被研究透，换个。”
“那……金瓶梅？”
“可以，或者你选同时段同背景几本小说起写，时间跨度不要太大。不过……金瓶梅也被研究透，你……”张教授顿顿，摆手大笑，“算吧，你们本科孩子写什论文能写出花来，写自己喜欢就好。”
程星亦哭笑不得。
回来时候，中文系张教授已经在，她笑眯眯道：“星亦啊，你过来帮核对下这个表格吧。”
张教授年过四十，声音细柔得像个母亲。程星亦走到她电脑前看看，是人文院某次教研活动公费出差报销账单，他坐到旁边行行校对，细心谨慎。
张教授问：“下半年就要上大三吧？”
程星亦回答：“是，该去本部，终于可以听到您课。”
张教授在中文系只给本部大三学生开专业课，在淼城分校区只给其他专业学生上大学语文，程星亦之前去蹭过次她大学语文课，实在喜欢，所以馋她岭南文化与文学课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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