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觉得谢自安被关进地下室是罪有应得,点也不心疼
阮糖好生气:“是谁敢欺负老婆?”
“是个叫谢自安alpha,他和少爷打起来,少爷没打过他。”
阮糖从来没见过谢自安打架,他信息素释放,其他alpha就感受到天然威压,几乎没有人敢主动挑衅。他什都不做,就可以稳坐学校食物链顶端。
谢自安也不会主动欺负别人。阮糖刚被谢自安盯上时候,还以为自己只是无数受害者中个,甚至想过成立个受害者联盟来奋起反抗。
结果发现,谢自安欺负只有他个人,阮糖势单力薄,只能忍。
阮糖追问:“那位是哪位啊?”
保镖乙露出神秘表情:“你别问,不能跟你说。”
阮糖:“哦。”
保镖说“不能说”,阮糖居然也真不问,留下保镖面面相觑。
保镖甲:“全是按照少爷吩咐说,但是少奶奶不继续问下去,怎办?”
兔子龇出两个门牙。
阮糖拍下它脑袋,让它把门牙收回去:“看在你那听话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下不为例哦。”
他把兔子抱进怀里,熟练地用腕上皮筋把它长耳朵扎起来。
兔子又开始变得蔫头耷脑,像驴样丑。
阮糖在沈家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走,负责把阮糖送回去保镖就站在边看着。
但欺负他可以忍,欺负他漂亮香香老婆绝对不能忍。
阮糖气得抱着兔子在屋里来回走好几圈:“谢自安现在在哪?”
“被关在地下室。”那人说:“少爷专门吩咐过,谁都不许靠近那个地下室。”
阮糖:“也不可以吗?”
“少爷说尤其是少奶奶您,绝对不能靠近。”
他们想找阮糖把剩下话说完,可阮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
阮糖正在到处找人搭话,从沈爷爷身体健康问到沈家养鹦鹉天拉几次屎。直到把别人都问得烦,阮糖才别别扭扭地说出自己真正想知道:“你们少爷为什受伤呀?就是他脸——”
阮糖开始比划:“那漂亮张脸,怎会有人舍得弄伤呢?还有他脖子,有那重道淤痕,到底怎回事啊?”
被他问话人刚要说话,阮糖不知想到什,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他脖子上伤,不会是上吊弄出来吧?”
那人道:“……不是。是被别人打。”
保镖甲催促道:“少奶奶,该走。”
阮糖:“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保镖乙戳下保镖甲:“还叫少奶奶呢。那位来,他以后是不是少奶奶还不定呢。”
保镖甲:“说得也是。”
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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