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锡定要追问他,因为他沉默甚至开始自己猜测:“因为你喜欢上别人?猜猜是谁,也没有谁吧,你身边只有那个人不停缠着你,是你那个小学弟,你也喜欢他是吧?”
柏慕唇色苍白:“不知道你为什定要把原因归咎在别人身上。如果你这样想,那告诉你,不是。”
“不是他还是谁!”裴锡突然吼道,他鲜少有这样失态时候,连柏慕都被他惊瞬,他原本是想和平分手,至少在冷战那段时间两个人互不联系,对方甚至光明正大更亲近尤知,他觉得裴锡也是想,不然那个时候怎会做出那样举动——那明明是种伤害行为。
“你为什不反省自己?”柏慕说:“你到现在还觉得是无缘无故吗?”
“?”裴锡想想,莫名想到那晚陈醒说过话,他慌乱瞬,但
得切纷杂都静谧下来,双耳空空,连裴锡说话也听不清——这句话他终于说出来。
有时候他觉得人生是有点玄妙,比方说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前,人们就会有预感它终会出现,但是大部分人仍旧会选择逃避和不信任,觉得那切都是无谓幻想,直到那刻发生才会恍然发觉切早有苗头。
裴锡那边犹自不可置信,他握着电话手僵硬:“你说什?”
柏慕这次没有逃避:“不想再重复,知道你听见。裴锡,其实们不合适。”他吸吸鼻子,艰涩道:“所以还是不要在起吧。”
“不合适?”裴锡说:“们在起这多年,你现在和说不合适?!”
柏慕垂着头,不知道要如何说话,或许他也说不清这纷杂感情,但他知道,他和裴锡已经不可能继续在起,哪怕现在他们之间仍有感情余地,做出某些不理智事情初衷也可能只是为气对方,但是段感情里面,没有人低头就要分道扬镳。
柏慕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过于脆弱,事实上现在裴锡,不,再早些,在尤知刚出现时候他就已经不符合柏慕心中完美爱情主义标准,只是那时候柏慕太固执,他底线退再退。
柏慕没有说话,裴锡仍旧不愿意相信,他想不到分手这样话柏慕轻而易举就可以说出口,这让他心像是被剜掉块:“你为什不回答?”
那边静静:“不知道要说什。”
柏慕迷茫想想,他好像真不知道要说什,从前时候有千言万语,要分开反而不知道要说点什,哪怕是再早些,他心里也有无数亲昵抱怨话要说,现在人在那头却无话可说。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是毫无意义,柏慕也不想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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